苏君想起了另一桩事。
她侧脸看向苏州宴,苏州宴正当盛年,保养得又好,她就亲眼看见过他领着大学生在餐厅吃饭。
见苏君没反应,苏情哭断了气。
苏君蹙眉,“嗯,我会替你联系的。”
吃过了饭,苏君没有久留。
她与苏州宴也没有什么别的话要说,这个家连带着整个客厅,都让苏君起生理性的反应。
她拿着包,在王易的挽留声中出了门。
从院子走到大门外,还要点时间。
晚上院子里有路灯,花圃边还有工人在剪树枝。
苏君低头走路,看自己手上的手表。
是梵达,上次回家,苏州宴送给她的那只。
手表小巧,设计精妙,在灯光下看,表盘亮得反光。
隐隐约约像能看见她的脸。
也没什么意义,她竟然在期待着她本就不可能有的东西,结果她也看到了,注定让自己失望。
随手解下了手表,苏君将它攥在了手里。
开车门时,她将手表顺手丢进了副驾驶。
车门关起,她开着车子远离了这座房子。
余下几天,江城一直在下雨。
小雨连绵不停歇,偌大江城,皆笼罩在水气中。
苏君懒得出门,索性关了手机,待在家里办公。
雨终于停了,林协的女朋友武昭,想约苏君去爬山。
山上烟火不断,青灯古佛,寺里也有专供的住持。
几千层的台阶,苏君听武昭说,“一步步上去,空气不知道多好,路上还有花,刚下完雨,这山上,风景肯定不错。”
苏君因她一句路上还有花,而瞬间心动。
“那就后天,一早我去接你。”苏君答。
苏君轻装简行,一身运动服,腰上背了了个包,手里拿了一瓶水,也没别的了,武昭不一样,大包小包她有两个。
武昭笑,“先开车到半山腰,别看我有两个包,包不重,都是必须要带的东西。”
开车到半山腰,那叫什么爬山。
苏君帮她提东西,关上后备箱的门,“出发吧。”
路途不远,不堵车,从市里出去,开了三十来分钟便到了。
路上,苏君打开车载广播,听早间的财经新闻。
早间阳光刺眼,雨后新山,武昭戴上了墨镜。
“怎么想到要来爬山?”苏君问她。
武昭靠在座椅上,“偶尔放了一天假,想出来走走。”
“林协舍得给你放假?”
武昭叹了口气,“公司已经上了市,接管的人多,不差这一天。”
苏君听出来了,“跟林协闹矛盾了?”
“没有……”武昭打开了车窗,晨风吹进,吹得她的头发往后飘,“他只是,他把工作看得太重,说好这个月月底去巴黎度假,你知道,月底刚又推出了一项小型医疗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