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叙的唇被赵迟暄封住。
有什么闯入她的唇齿间,顷刻间便夺了她的呼吸。
自由跃出水面挑衅的的小鱼儿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她连呼吸都不属于自己。
“嘭———”
有烟花在南叙脑海炸开。
南叙瞳孔骤然收缩。
与瞳孔一起有了反应的是心脏,陡然狂跳,仿佛要跃出胸腔,紧接着,无数念头涌上她脑海,可转瞬之间,便烟花炸成浆糊,突如其来的爆炸让她突然呆滞,整个人晕晕乎乎,不知该做如何反应。
可掩耳盗铃显然无用,短促呆若木鸡之后,她的眼睛,她的呼吸,她的身体告诉她————赵迟暄在亲她。
像是压抑了太久,赵迟暄的吻极有侵略性,她的呼吸完全被掠夺,只能感受到男人的气息,静心凝神的水沉香掀起滔天巨浪,顷刻间便能将她吞噬。
“唔——”
呼吸被掠夺的窒息感让她眼前一阵阵发黑,丧失所有反应。
可赵迟暄却不允许她有半点的分心,甚至呆滞也不允许,恶劣的男人不轻不重咬在她舌尖,酥酥麻麻的痛感袭来,她忍不住颤了颤。
她的反应意味着男人恶作剧的得逞,赵迟暄动作微顿,有狭促轻笑在她耳际响起,迟钝的人有了迟钝的反应,她身体微微一僵,终于明白这个男人究竟可以有多无耻,脸上瞬间烫得不像话。
————她那隽逸温和的舅舅,怎会突然变得这么坏?
南叙想不明白。
她唯一想明白的是此时的自己在遭遇什么,因震惊而短暂宕机的神智终于回归,她本能去推开赵迟暄,想要挣脱赵迟暄的禁锢,两手被赵迟暄按着抵在柱子上,她便抬脚去踩男人的脚,用自己能用的一切去阻止赵迟暄的入侵。
蜀绣蝴蝶鞋踩在赵迟暄玄色鞋面,似乎把人踩疼了,赵迟暄攻城略地的动作暂时停止,交缠在一起的唇瓣挤入一丝空气,她终于得到片刻喘息之机,于是她大口呼吸着,完全不曾留意自己此时的呼吸更像喘息。
赵迟暄眸色无声幽深。
可南叙并未察觉男人的情绪。
她的眼底盈着生理性泪水,水光朦胧中,她根本瞧不清赵迟暄的脸,男人动作停止,她还以为自己的反抗有了效果,于是越发在脚上使劲。
但她又清楚知道自己与赵迟暄之间的力量有多悬殊,在面对一个轻松把她抵在柱子上不能动弹的男人,她只能用巧劲,所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