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是一个极为明智的决定。
在她的腿挤入赵迟暄两腿之间重重踩着赵迟暄的脚时,男人身体微微一僵,捏着她手腕的手指陡然收紧,突如其来的力气引来痛感,纠缠在一起的唇齿之间挤出短促气音,”唔————疼!”
南叙的声音格外破碎。
单是听着,便让人面红耳热,可南叙显然无暇顾及这么多,她只是拼命地、一门心思地想要逃脱赵迟暄的突如其来的发疯,赵迟暄稍稍松开她,她便越发用力,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得以自由。
赵迟暄眸色微变。
深渊在翻涌,从墨色之中无声散发着危险情绪。
但南叙完全不曾发现。
她还在继续她的动作,锲而不舍地进行着困兽之斗,可身体与身体贴得太近,衣料与衣料在进行摩擦,恍惚间,仿佛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碰到了她,可她依旧没有留意。
——赵迟暄是典型的武将,身上肌肉虽不夸张,但该有的肌肉他都有,力量角逐间,他的肌肉自然绷紧,所以,算不得什么可怕的事情。
懵懂无知的小兽仍在作死。
赵迟暄微垂着眼。
幽深眸色中,倒映着少女的羞愤挣扎,眼底盈着水色,眼角染了红,天真稚气的诱人。
赵迟暄微微眯起眼。
就是现在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南叙用尽全身的力气从赵迟暄的掌心挣脱出手,手指恢复自由,她的巴掌瞬间落在赵迟暄的脸上。
“啪”清脆掌音响在寂静雪地。
赵迟暄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
南叙抬手擦着自己的唇。
——方才被无耻亵玩的事情历历在目,她着实赵迟暄再来一次。
这人怎能这样恶劣这还是她的舅舅赵迟暄吗?
“赵迟暄,你疯了么!”南叙胸口微微起伏。
男人似乎的确疯了,他长长叹了口气,似是在叹谓,“阿叙,你总是恶人先告状。”“是你先来招惹舅舅的,怎现在又在指责舅舅?”
“你——”
南叙完全不曾料到赵迟暄会这样倒打一耙,被噎得一窒,“无耻!”
“是,舅舅无耻。”赵迟暄慢慢转过脸。
方才的那巴掌南叙下手又快又急又重,赵迟暄隽逸侧脸登时红了起来,清晰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