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一算,谢明瑜如何不算借了与她大婚的东风?
他待她,确实无情谊的。
求娶她,也不过是为了权势罢了。
既如此,她有什么不舍的?
南叙抿了下唇,慢慢喝着残茶,半息后,她捧着茶盏,垂眸淡淡道,“秋练,你去婆母处打听一下,悄悄去,别叫婆母察觉了,看谢明瑜是否真的有未婚妻,情况与柳街巷的这一位是否对得上。”
若果真如此,她必是忍不得的。
世间哪有这般便宜的道理?
一边享受着她带来的便利,一边对她冷言少语,却又在京中的另一处,关起门来与旁人和和美美过日子?
谢明瑜的打算,未免也太欺负人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