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似多情,实际从未动过感情。
报应来得这么快,等他懂了心脏为何会悸动时,恰好是单桃不再爱他的瞬间。
她已经不爱他了。
所以她不会吃醋,不会在乎,也不想跟他亲热。
她有工作,有梦想,有两个孩子,她将她自己从牢笼里放出来,她重新对世界充满好奇。
这其中,她唯一放弃的,是他。
在单桃最爱他的时候,他不知不觉的伤害了她那么多年。
左青澜心脏被勒住,他红着眼禁锢住她脑袋,不容许她躲自己,狠狠吻上她唇。
他们有了两个孩子,也有过无数次亲热,单桃无比熟悉他的身体。
躲不过的时候,她从不跟自己过不去。
眼前这个男人是她名义上的老公,他很帅,身材保持的非常棒,完美的继承了左家优良的基因。
加上长期浸润在富贵圈子中的气质,还有不可多得的王者气息。
他婚前婚后有过许多女人,他的技术也非常好,而且他很注重她的感受。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成了他荷尔蒙的一部分。
没有女人能抵挡住这样炙热的主动。
单桃没挣扎,她顺势而为,启开唇配合他,感受他来势汹汹的攻势。
不知哪一刻,一阵天悬地转,她脚下悬空,整个人被横抱进怀中。
下一秒,她被男人压在床上。
白天在会议室中严肃又威重的男人仿佛变了个人,他长眸迷离,耳骨腾起红晕,棱角凸起的喉结不停滚动,急迫地褪去她的裙子。
单桃控制不住的轻颤,她两手搭住他劲瘦的肩,细喘着提醒:“用套。”
“不要,”左青澜双膝跪在她身侧,俯身吻她锁骨,“我们再生一个,我会好好照顾你,我们重新开始,嗯”
单桃双眼瞬间清明,她脚丫砰的一下踹了过去:“你怎么不生!你生我就跟你重新开始!”
m的。
这说的是人话吗。
他想重新开始,还tm得她再遭一次生产的苦。
左青澜紧紧压住她,忍不住埋在她颈窝哑笑:“那不生,咱们不生。”
他老实的用上了工具。
卧室窗帘没拉,世纪大厦楼层很高,能俯视宁视最繁华的地带,也不会有人窥见这里。
窗外雪花碎成棉絮,簌簌声不断。
左青澜尤其爱亲她的唇,每次都吻得她唇瓣肿痛,可单桃总想躲他,脑袋刚想扭向一边,又被他手掌禁锢住。
在某一刻,听着窗外的落雪声,男人眸中被**侵占,强势的逼迫她回答:“我是谁”
单桃蹙眉,手指掐住他手臂上的肌肉,一丝都不肯服输:“老板...唔...”
一阵天旋地转后,她朦朦的眼中蕴上水光:“滚。”
“是老公,”左青澜忍着动作纠正她,“老公,懂吗”
她咬住唇不回答,左青澜格外有耐心,贴在她耳畔,一遍又一遍地说给她听。
不知过了多久,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