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很烫,”单桃强调,“你缓一缓再喝。”
“......”左青澜神智渐渐清明,“你不提醒我”
“我要忙,”单桃耐心,“刚才跟你讲过的,要去书房...”
跟听不懂似的,左青澜直勾勾地盯住她,直到她声音停了,才冒了句:“你得提醒我。”
“......”单桃默住。
她按捺住脾气,拿出哄孩子的调:“那你睡吧,好了我喊你。”
左青澜拍拍自己大腿:“坐。”
“......”
坐你m。
单桃默默骂了句脏话。
她拒绝:“我不用坐,我喜欢蹲着。”
话一落,目光呆滞的男人眼睛弯了起来,他低沉的笑磨过她耳畔:“那我陪你蹲。”
说罢,他果然起身,只是身形不稳,还未站直就开始摇晃。
单桃连忙扶住他,没好气地骂:“谁要你陪,这地小,只能蹲一个...”
像是极为不舒服,左青澜紧紧闭眼,长臂一伸,将她瘦小的娇躯捞进怀里抱住,借她的力量稍微撑住自己,随后躬腰埋首进她发丝内。
单桃忍住想踹他的冲动:“你很重,知道吗”
“桃桃,”男人嗓音罕见的发闷,莫名其妙来了句,“我很久没有过了。”
单桃脑袋被他的呼吸烫住,她头皮发麻,想把这男人给扔出去。
“什么东西”她不懂。
“女人,”左青澜声线变糊,略微低哑,“别的女人。”
“......”
他松了两分力道,黑到望不见底的目光向下攫住她眼睛,表情里藏着无人察觉的紧张:“再没有过了。”
单桃顿了顿,短暂的沉默,她认真回:“你可以有。”
“......”
“我知道你工作很累,”单桃跟他说,“集团是你的责任,漂亮又识趣的姑娘是解语花,她们能让你轻松些,你可以有。”
左青澜唇线抿得僵直,眼尾薄薄的皮肤像被狠狠揉搓过,泛起了彤红。
“但你不能再碰我,”单桃平静道,“我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