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备考的学子有几种,一是往年未中进士留在京城的;二是本来就是顺天府的考生;三是家中富裕提早来京城准备和结交友人的。
大伙忙忙碌碌,每天不是跟着有名的夫子温习,就是关在房里念书,要么就是和值得结交的友人吟诗作赋,谁也不会去翻一本像一样的书。
阿灵阿知道后丧气地说“都没眼光”
他作为一个奸商,还是坦然接受了失败,准备召回所有书给它们换一个“正经”但他眼里无趣的名。
就在他命人收掉所有书的那个午后,南城客栈卖书的伙计突然来报,说有人高价买下了华山论剑,而且说有多少要买多少。
阿灵阿刚刚下值回园子,听到这个消息却一点都不高兴,“搞什么这不是要买断吗告诉他啊,不行不行,我可是要等着大卖的。”
伙计于是去回了那客人,结果到了晚膳时候,那伙计气喘吁吁地又跑来了“老爷”
对,阿灵阿自从得了国公的爵位,也开始别人称为老爷了。他内心表示十分拒绝,认为把他这个年轻帅小伙活活叫老了。
“怎么了”阿灵阿正在书桌前苦思冥想新书名,听见伙计的大喘气心里更烦躁,“有事儿说事儿。”
“老爷,那客人说可以出万两黄金买下这书稿,过了今科您可以接着再卖。”
正在一边给阿灵阿研磨当消食的珍珍惊道“这人是今科考生家里如此阔绰”
阿灵阿搁下笔说“这人倒挺有眼光,不过也太蛮横了。”
“老爷,那人说了价钱好商量,只要您卖,他还能加钱。”
伙计没见过这么豪气的客人,他的客栈位于南城各省会馆最密集的那条主街上,接待的大多是未高中的学子,平日里少有富裕之人。
他又添了一句“老爷,我看那人是诚心实意的,怀里都揣着金子呢,他说明日想请您一起喝杯茶,请教下这书里的内容。”
大概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天涯难得慧眼人。阿灵阿这下有了兴趣,便应了下来。
“行,明儿就让他在你那客栈等着,我下了值过去会会这人。”
等伙计走了,珍珍问他“你真要卖”
“看看呗,那人不是说出万金吗这书换了书皮书名再卖也卖不了万金,来年还能再版,我反正不吃亏。”
说着阿灵阿连新书名都懒得想了,他搁下笔拉着珍珍去园子中散步。
珍珍走着走着突然觉得不对劲,“不对啊,你说举子里怎么会有人出得起这么多会不会是个套”
“也说不准”阿灵阿想想说,“每年举子里有不少是官宦出身或者是商贾出身,他们有钱也正常。”
“商贾商贾还要考科举”
阿灵阿点头,“当然要,商贾富裕后就想要求个社会地位,明清都不禁商人考科举,许多富商都是一代经商、二代读书、三代进士。”
他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