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所有的艺术家都有通感。
为什么许汐言能够把一片夜空,描述得这样美呢。
她的天赋不止在于钢琴,收都收不住,从她的每一个毛孔里、从生活的方方面面里溢出来。
许汐言阖眼躺着,声音也变得像对人耳语:“你要过生日了。”
闻染轻轻“嗯”一声。
许汐言:“你是肯定不会说、让我回来陪你过生日这种话的对吧?”
闻染的指尖,在棉质被套上点两点。
许汐言又道:“可不可以告诉我,那个给你唱生日快乐歌的人,是谁。”
闻染的睫毛垂了垂,手指塌下去,静静把被套抚平。
很平静的说:“你不认识。”
“那你描述一下,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是在怎样的情形下给你唱的生日快乐歌。”
“不。”
“不?”许汐言的语调微微扬起,顿了顿,她放平情绪道:“可是你不告诉我,我怎么帮你过生日。”
“什么意思?”
“你不告诉我记忆里最难忘的生日是什么样,我怎么帮你过更难忘的生日?”
闻染“呵”了声。
“许汐言。”闻染问:“你很喜欢赢是么?”
许汐言默然良久,轻轻道:“嗯,你是这样想我的。”
闻染:“我要准备上班了。”
主动挂了电话。
上班时,午休正吃饭,接到柏女士电话:“生日想吃什么?妈妈好提前去买菜给你做的呀。”
“我不回来吃饭了。”
“为什么?有那么忙噶?”
闻染还是决定说实话:“不想每年听舅舅说那些。”生个没出息的女儿,赔钱货什么的。
柏惠珍静了会儿,没多说什么,问:“那你生日怎么过呢?”
“跟陶曼思约好了。”
“不要一个人孤零零的过哦,兆头不好的。”
“怎么会呢。”
“那你提前两天回来吃饭,提前两天刚好是周末的呀,你舅舅没把你生日记那么清楚的,不会多讲什么。你回来,我烧年糕黄鱼给你吃。”
“晓得了。”闻染想了想,又叫一声:“妈妈。”
“什么事啦?”
“没有什么,辛苦你烧菜了喔。”
柏惠珍笑:“你这小囡,肉麻兮兮的说些什么啦。”
其实闻染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