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们身上粘了猫毛,又飞到你师父身上了?”
秦战面色古怪,印象里,清枚道长可是既不吃饭也不拉屎、一心只等飞升的神仙,没成想神仙也会对猫毛过敏?
一想到神仙正腾云驾雾,空中忽然飘来一根猫毛,然后神仙连打喷嚏、手忙脚乱的样子,他就忍不住笑出猪叫。
“你还笑。”
江姑娘拧了他一把,告诫道“我的意思是明天别乱说话,师父不想让仙儿知道她对猫毛过敏,你别说漏嘴了。”
秦战暗自咋舌。
说都不让说,这也太宠了!
……
百闻不如一见,转过天,他才知道什么叫宠。
“拜见前辈。”
做完日炼,秦战单腿站立,弯腰施礼,在化瘀膏的帮助下,经过三天恢复,他左腿上的重度瘀伤总算好了大半。
“缘主请起。”
道长还了半礼,气质依旧缥缈,可与以往相比,此时的她不仅带着面纱,露出的肌肤上还能隐约看到片片红疹。
秦战假装没看到,毕竟对猫毛过敏的神仙也是神仙,惹毛了照样能一巴掌拍死他。
于是道长就很开心,看了看他的腿,轻声道“踢馆之事我已知晓,缘主以松溪白虹扬威异域,贫道心下甚慰。”
秦战再拜“多谢前辈教导,晚辈妄动干戈,让您失望了。”
清枚道长微微摇头“打杀几个倭寇而已,不算妄动干戈。”
她语气平静,面色淡然,秦战却是一愣,心说出家人不都讲究慈悲为怀嘛,怎么到了你这就变成了几个、而已?
道长看出了他的疑惑,低吟道“道常无为,无为并非毫无作为,农夫从耕,樵夫砍柴,做该做之事便是无为。”
“华夏与倭国有血海深仇!”
“你是武夫,又是华夏苗裔,平日里不去找他便罢,可他既然派人杀你,那你上门踢馆便是该做之事,是无为。”
原来还能这样解释?!
秦战佩服的五体投地,正要拍几句彩虹屁,却见道长拢了拢袖袍,手腕上赫然带了块粉色手表。
我去!什么情况?
秦战瞪大眼睛,连拍马屁都忘了。
没记错的话,道长手腕上原本带的是乾坤圈,后来送给了程仙儿……
等等!程仙儿?!
秦战忽然想到,那丫头以前带的就是块粉色手表,难道说?
“素素,问问仙儿怎么还没到?”道长用袖袍轻擦表盘,原本平和的眉梢泛起一丝欢喜。
于是秦战有了猜测,这块表,十有**就是程仙儿送的!
其实想想也对,师徒如父子,清枚道长一生未嫁、无儿无女,又到了隔代亲的年纪,难免对衣钵传人倍加宠溺。
俄顷,张素素回复“师父,小师妹今天来不了了。”
道长顿时蹙眉“为何?”
张素素瞥了秦战一眼,低声道“她妈妈皮肤过敏,前些日子用了药膏不见好,所以仙儿今天准备陪她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