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权收脚时,又在他手背上踩了一脚。
“啊!”那人一声惨叫。
钱权制住三人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丁琳琅那边的报警电话还没接通。
“艹特么的,原来是练过的!”
被撞的那个同伙怒不可遏,想绕过来攻击钱权,但总是被钱权控制着的那个强壮青年挡住。
像是在玩一种很新的老鹰捉小鸡。
“你给我撒开手!”
强壮青年脱不了身,还不了手,只能张牙舞爪、无能狂叫。
“喂,警察姐姐您好,这边是南宋御街三元坊公交站附近,有人诈骗、抢劫。”
丁琳琅那边已经接通电话,迅速说明情况。
“你踏马报警是吧?”
被撞那人打不到钱权,冲向丁琳琅。
钱权拉着强壮青年,向前垫了一步脚,一记角度刁钻的虎尾脚,踹在那人腰上,直接把他踹飞出去。
如果不是刻意收力,那人当场就废了。
三个人扑街了两个,剩下一个像一只飞不出杨露禅手掌的麻雀一样,也放弃抵抗了:
“大哥,你放了我吧,我们认栽了行不行。”
不要说围观群众个个看傻眼,丁琳琅都一脸惘然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那是我认识的钱权吗?
摆棋那老头见势不妙,象棋都不要了,直接跑路。
不一会,警察赶到,看到地上棋局和蹲在旁边的三个人,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种骗局全国每年都在发生,屡禁不止,有单人作案,有团伙作案。
专坑那些懂棋的和自以为棋艺高超的。
且因为他们打着自愿的原则,群众不会每次都报警。
不过,眼前这一幕有些古怪。
为什么几个嫌疑人没跑,这么乖巧地蹲在那里等着被抓?
而且,看他们的样子好像刚被揍过?
“全铐起来带上车,象棋也一起收起来。”
年长的带队警察吩咐道,随即问围观群众,“刚刚谁报的警?”
“是我们。”丁琳琅上前道。
“嗯好,一起回去做个笔录。”带队警察赞许点点头。
钱权和丁琳琅也上了警车。
……
“可不可以什么都不问?”
做完笔录后,钱权和丁琳琅从警局出来,沉默地走了一段路后,钱权率先发声。
“我不问,你会主动告诉我吗?”丁琳琅反问。
“我不主动告诉你,你会生气吗?”
“我不生气,你会……”
“打住!”钱权苦笑着叫停,“继续拉扯下去没完了,我可以告诉你,就是一种搏击术,还不是很熟练,今天第一次用,你也看到了,很笨拙。”
不是行家里手,肯定看不出他刚用的全是咏春的套路。
“你什么时候学的?”
“没有刻意学,不然你肯定早就发现了,就是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