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先生说,少爷年幼,处理事情难免不够周到怕被看了笑话去实在不放心让少爷独自前来,但先生事忙,只能由鄙人代劳,几位可以叫我彼得,我是先生的管家兼职特助,这位是楚延,几位有任何想法都可以告诉他。”
彼得话说完,三位家长脸色不由变了变。
彼得这话说得谦虚客气,但其实是在说,我们家先生担心少爷被欺负特意让我带着楚延来。有什么要求就跟楚延谈吧,别麻烦我们家少爷。
而那位叫作楚延的男人,即使彼得没说,但现在谁不清楚他的身份,这人怕是位律师吧,以为了不得的律师。
三位家长顿觉不妙,之前准备的方案全都不能再用,而他们三人面对一位律师,还有会有获胜的可能吗
三人面面相觑,一时心情宕到了谷底,开场就士气低迷,后面更是没有机会翻身。
这律师实在是吓人,滑不溜手让人心烦气躁,一个不慎就会被抓住话语里的漏洞,接着就猛攻一气,三位家长被这位楚先生弄得身心疲惫,只恨不能离开逃离。
而每每三人招架不住律师想要从靳南身上找突破口时,就会被彼得轻描淡写的挡回去,然后继续给靳南布菜。
靳南除了最开始说了一句,“想要我放弃追诉可以,我的辉腾脏了,需要换一辆新的。”
之后就再没出过声,他全程只负责吃,彼得除了给靳南夹菜就是很周到的招待老师不至于使老师陷入尴尬的境地,而三位家长却被楚延一人折磨得几乎崩溃。
不是他们不想速战速决,实在是太疼了,太肉疼了。
乍听上去,靳南的意思是说,要三人拿钱给他换一辆新辉腾,这是好事儿,能拿钱解决的事儿都不是事儿,能拿钱帮儿子躲过一次牢狱之灾,值,非常值。
而在三人看来,一辆辉腾最低七十二万左右起价,他们三个家庭平均一分,一个家庭也就二三十万左右,虽然肉疼了些,但是没问题。
但谁知,这楚延说,“靳少的意思,车是一定要换一辆一样的。老板之前给靳少准备的这辆市场价是二百三十五点一八万元。”
三人当时就倒抽一口凉气。
这要关税什么的乱七八糟加起来,一个人小一百万配上了。他们这三家虽然家庭条件还不错,但也就是给人打工的工薪阶级,那里比得上做生意的,小一百万几乎顶的上他们一个家庭夫妻俩一年的收入了。
这要是真的赔上,那肯定是剜心的疼。
但楚延是什么人,是号称拥有一刻比他们大老板冰山脸更冰冷的心脏的男人,怎么可能为对方动摇。
一场饭局结束,靳南吃饱喝足,老师与彼得相谈甚欢,楚延心满意足,三位家长想去死一死。
最后到手的赔偿就是楚延在出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