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光似是明白了什么,眼神渐渐柔和了下来,手指摩挲着她们母女三人的脸颊。
“我一直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后会是位很优秀的成功者……是我给她压力太大了吗?”
没有人能回答他这个问题,他只能自己去找答案。
时允走后,安淮序也走了,他收到园长通知,让做完采访的嘉宾先去后院等待,五分钟后召开会议。
在去后院的路上,安淮序用余光瞥见时允奔向张园长,幼稚地举画晃了晃。
他眼睛掠过抹异色,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五分钟后,其他嘉宾接二连三的来齐,围在一起说话,安淮序嫌麻烦,便站在墙边,仰头看着自墙外半探了进来的槐树。
n市8月的槐花开的正艳,白色花朵自绿叶中垂着,随风晃晃飘动。
安淮序伸手接住一朵花瓣,捏在两指间,细细地捻了捻,好闻的香气缠绕到他鼻尖上面。
似有所感的,他回头看向石拱门处,一粉衣男人与张园长有说有笑的并肩而来。
男人对上他的视线,还高兴地挥了挥手,一副跟他很熟的样子。
安淮序蹙眉,眼睛眨都没眨就扭回了脑袋。
时允习惯了他的个性,倒也没什么怨念。
江淞跟他打了个招呼,问他课上的怎么样。
时允断断续续的跟他聊了起来。
安淮序不甚在意,无奈他俩讨论孩子的声音很大,他不耐烦地瞄过去,江淞和时允站在一起,一高一矮,一秀气一温雅,气场极其合拍。
转回来,无意识地又瞄一眼,品驰加入其中,他们三人肩碰肩,不知道说起了什么,时允笑成了一朵花。
再转回来,苇子峪的声音响起……
来来回回几次,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有病的行为,舌尖顶顶左腮,不爽的‘啧’了一声。
就在这时,张园长终于开口解救了他。
“是这样的,幼儿园在后山有一块荒废了的菜园,为了孩子们的食品健康,需要大家的帮助幼儿园重启菜园。”
苇子峪嗨呀一声,霸气的挥手起身:“这方面我可是行家,一会儿听我指挥,保证迅速开荒!”
品驰:“我们是利用空闲的时间去菜园吗?”他觉出来一丝不对劲,打断独自快乐的苇子峪:“可是苇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