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西郊殡仪馆时,夏意浓轻声开了口:“对不起。”
晋聿淡漠:“我不想听?这句话。”
夏意浓心里一酸,抬起头。
却又被他按着肩膀按了回去,他掌心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夏意浓枕在他怀里,过了片刻问:“方泽曜的母亲是我父母家的保姆吗?”
晋聿没说话,只轻轻颔首。
她已经有了一些猜测:“晋聿,如果当年换我的人?是方泽曜的母亲,那我来给方泽曜补习,也是方泽曜母亲的有意为之吗?”
晋聿侧首看窗外,窗上映着他的冷眸,微微闭眼,再睁开,徐声说:“意浓,我不想冷暴力你,但我现?在确实不想说话,有什么疑问,稍后问老师。”
夏意浓眼眶发热,垂下脸:“知?道了。”
到了殡仪馆,罗泉来车前接:“晋先生,夏小姐,这边走?。”
夏意浓点头问:“谢谢。”
这一路上,她已经想明白发生的事,向前走?去。
手腕忽然被拉住。
晋聿垂眸看了她一眼,他没说话,但抬手拥着她肩,轻轻揉了下她头发。
就这样,她被晋聿拥着肩膀走?向追悼室。
门上方电子牌上亮有“方云惠”三个字的红色字体,室外摆了寥寥无几的祭奠花篮,室里播放着电子的哀乐。
江初正?迎面走?来,见?到夏意浓微诧,大步过来问:“你怎么过来了?”
夏意浓看父亲表情?,父亲好像不了解,她说:“爸,我是方泽曜的家教?老师,已经给他上了三年的课。”
江初惊得浑身震颤。
他和时衍都不知?道这件事。
方云惠在他们家做保姆的这些年,他们都知?道方云惠有一个儿子,但方云惠从未提起过他儿子有家教?老师。
警方去学校找方泽曜问话的时候,方泽曜也未提过自己?有家教?老师。
所以他们从未把?夏意浓和方泽曜联系到一起过。
“最近是否有接触什么可疑人?员或是不寻常的事”,这是他们经常会?问的问题。
重点在“最近”,而夏意浓是他们接触三年的人?,无形中?就成了例外。
负责此案件的刘警官随后走?来了解情?况。
刘斌年约四?十岁,江初在局里面做了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