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人多了,传闻就越离谱,最后就认为那个玉佩就镇压在九龙潭下面。
我站在医院的门口,看着这座医院感觉有点心悸,本就看起来像山清水秀本的风水宝地,但是每次来到这个医院总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像失落,像恐慌,像烦躁。
或许是群体性的原因,又或许是来自本心的抵触,更或许内心有偏见,导致这种情绪,周毅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对自己说道:“不许歧视,不许怜悯,不许厌恶,他们只是生病了,不是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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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毅深呼一口气大步走进了医院,来到医院前台跟护士表明了身份,需要见一见这名病人。
护士看到相关证件之后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领我到主治医师处。
我敲了敲门。
“进来!”
我打开房门来到医生面前说道:“医生你好,我是市里刑警队的周毅,这是我的证件,我想看一下这名病人,可否方便?”
医生看了看我的证件微笑道:“你好周警官,看可以,但是现在病人状态有点特殊,或许帮不到你什么忙。”
我疑惑的问道:“哦?怎么回事?”
“你跟我来。”
说着医生站起身领我去见这名女受害者。
站在医院的病房门外,透过窗子看着韦德案的受害者,她双手抱膝蜷缩在病床上,低着头嘴里念念有词的说道:“别杀我别杀我,我错了。”
我转头问医生:“这样持续多久了?是精神上受到刺激?怎么一个月了还这样?”
医生唉的一声说:“她不是精神病,但却更糟糕,她从楼上摔下来的时候,撞到了后脑,导致海马体受到伤害,记忆只停留在那一段时间里,现在每隔二十分钟记忆就会重复一次,导致她的记忆又回到那天被害的时候。”
“岂不是每天都要承受折磨,本来就不能受刺激,现在无时无刻的受着刺激,大脑还如何修复。”
医生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