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修过,这功法唯有武学之体方可修习,否则反伤自身。”宁安兰回答。
“武学之体?”楚沐兰从未听过这个词。
“这是一些人与生俱来的天赋,宁姑娘说长遥九经上记载称与心性有关,不过稀缺的很,目前世上只有三个武学之体,除了南宫万华前辈以外都在这间屋子里了。”落秋月解释。
“师姐,还有……”楚沐兰望向林潇恒。
“莫要看我,我若是能修,现在这东西还能落在你的手里。”,林潇恒双手一摊,半开玩笑道。
楚沐兰又望向落秋月,落秋月笑着摇了摇头。
“我?!”楚沐兰惊地从榻上跳了起来。
“对,就是你,武学之体之间的感应,不会错的。”宁安兰目光如炬地盯着他,让楚沐兰感觉有些难为情。
“师姐,你是认真的?”
宁安兰凑近了些,“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林潇恒适时地打断了这场对话,“今日发生的事未免太多,给他些缓冲的时间吧。你们暂且住在我这里吧,我去腾出些客房。”
……
入夜,落秋月辗转反侧,白日里楚沐兰的话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师傅,我的家人都还流亡在外,幸得各方相护,虽无性命之忧,却唯有我能歇歇脚,我——想给父亲立个碑,衣冠冢也好……”
她似乎听到了幽幽的呜咽声,却不是楚沐兰,听声音应当是女子的哭声。
她干脆起身走进回廊,只见宁安兰正掩面而泣,她哭的声音闷闷的,大抵是不想吵醒别人。
落秋月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好了,这不是你的错,大家都尽力了。你功力尽废,又能做些什么呢?时间不早了,回去睡下吧。”
宁安兰哭的更大声了,她没有说话,只是指了一个方向。
落秋月循着她的指引走去,黑暗之中,能够看到摇曳的烛光,微弱的光晕打在跪坐的少年身上,他的面前,是五尺石碑……
黑暗的角落之中,还站着一个男人,林潇恒见落秋月来了,默默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这石碑——”,落秋月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