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遇事总是想逃避,是因为自己一个人没有解决问题的能力,怕出糗怕苦痛。
现在有这么多人同他一起分担压力面对困难,他还有什么资格喊辛苦。
……
漆黯的房间里,只有手机屏幕收到通知时不时亮起。
微弱的光促狭地照亮了霍泱平淡的面容,留下光影分明的棱角。
他静静凝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双目无神,总也无法聚集焦点,就像心脏摇晃着找不到应该具体思考的点。
以至于他没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直到身下的大床轻轻塌陷了一块。
霍泱回过神看过去,望见白檀的侧脸,同他刚才一样深深凝望着窗外的风景。
“你妹妹他们走了么。”霍泱扬起唇角,轻声询问。
白檀点点头。
随后,霍泱听到他做了个深呼吸,继而是坚定的一声:
“明天,我们去见你爸爸吧。”
霍泱的眉目倏然舒展开,望着白檀的眼眸弯弯似月牙,含带着无尽的笑意。
“想清楚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白檀好不容易坚定的信念因为这句话一秒破功,身体也跟着塌了下去。
他瞪了霍泱一眼,赌气道:“想错了,我现在收回这个决定。”
下一秒,极具重量的身躯压下来,裹挟着笑意的低沉嗓音在耳边盘旋:
“我们第一次上床那晚,我说过,有些问题过后再回答就没意义了。”
怦怦!怦怦!
白檀听到了不知是谁的心跳声,如雷贯耳。
脆弱的脖颈被人不重不轻地啃咬着,微痛伴随酥麻感旋即密密匝匝地布满全身。
衣襟被扯开,敏感的那个点被人轻拢慢捻摸复挑,潮意随着快.感从这个点开始向全身扩散,星罗棋布。
白檀望着漆黯的天花板,双手失去了大脑控制,情不自禁扣住了在胸前轻晃的脑袋,好让他专注于那个地方,将所有的爱意集中在此。
混乱的思绪中,他忽然感觉那个点离开了温暖潮意的裹挟,冷空气侵袭而来后,却一反常理的开始挺拔涨大。
还有霍泱似笑非笑又认真又玩笑的询问:
“这么敏感,是因为经常用这里给小铃铛喂奶么。”
低沉喑哑的嗓音,声调平稳无波澜,却像药效极佳的催化剂,彻底融化了白檀脑中随后一丝神智。
“才不是……”齿间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