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不经意间扫到床头的装饰钟,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一点,修长的食指轻轻敲打着手臂,看来要抓紧时间了。
商熹五分钟后终于从浴室里面出来,头发早就被吹干,嫩白的脚丫子上并没有水珠,怕是早就烘干了。
高承野从头到脚将她扫视一番,蓦地身体欺近,手臂撑在她的身后,低头在她耳畔惑言惑语道:“害怕”
“高承野。”
“嗯”男人挑眉深深凝视着她。
商熹手扒着身后的墙体,咽下口水,黑白分明而清亮的眼睛与男人对视:“你不是变态吧”
高承野一愣,半秒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倏地脸色微沉,一口咬上她挺翘的鼻尖,颇有一幅咬牙切齿的意味,一字一顿道:
“是不是变态,试试不就知道了”
紧接着,商熹感觉到自己被放在了床上,身上还压着一个重物。看着压在她身上男人的舒朗眉目,慢半拍地想起来,他什么时候也洗了澡
高承野看着她的失神,倏地低首薄唇咬上她皎白的耳珠:“不是要试试我到底是不是变态”男人带着热度的大手一点点拨开身下人儿粉白色的浴袍领口,含糊低声,
“那就专心点。”
……
“骗子,是你说你不行的!”半夜三点半,商熹被折腾得连一丝打他的力气都消磨殆尽。
除了第一回,他哪次不是把她弄得昏昏醒醒,看不到尽头一般。
垃圾桶边上乱七八糟落了三四个小方包,而他仍不知道餍足一样,不顾一切地横冲直撞。
天方亮,商熹就被人扰醒,压得她喘不过来气,不用看也知道压在身上的人是谁。
身上还疼着,伸手软绵绵推搡了两下,未推开。
“抱歉,没忍住。”/p>
“最后一次。”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商熹身体力行地信了。
醒来时,不知道几点。
卧室里的窗帘拉得严实,白日仿若黑夜。
全身像是被碾压过一样的疼,想要撑着手臂坐起来,不想手臂一软复又躺了回去。
“起得来吗”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商熹怔了一怔,抓着头发想起今早的种种,脸色绯红。
陶话将窗帘拉开,房间只剩下一道白色的纱幔遮着,饶是如此,下午三四点钟的光透过来还是让她抬手捂了捂眼。
“你怎么过来了”商熹不多时适应过来,慢腾腾地下床,裹着被单走到衣帽间挑了一件睡衣穿上。
“电话打不通,担心你。”
陶话多看了两眼眼前凌乱的大床,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一股子暧昧的气息。她拍拍额头只觉得头疼,丢下一句“我在楼下等你。”就出了卧室。
浴室里,商熹只消一抬头就能看到脖颈上暧昧的红痕,咬着牙刷,忍不住地气恼。
经过昨夜来看,她被骗了个彻彻底底。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