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对,说不定明年这个时候我们早就不在一起了,我肯定还是要拉着商笑笑陪我过生日的。”
这句话一出,差点没把郑继东气个半死,什么叫“明年这个时候我们早就不在一起了”,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离开他呢
想着,将沙发上的索琐抗在肩上一脚踹开卧室的门,一巴掌招呼上她的屁股,咬牙切时地嘟哝:“看我今天不好好办了你,都他妈是老子的女人了还想着别的男人呢!”
因为有了以上一番说法,所以当商熹把索琐拐到家里单独为她过生日,吃完蛋糕又打扫完被蹂.躏的客厅,空荡荡的房子里就只有两个人。
难得把酒言欢,即便喝的啤酒,两个人的头脑也晕乎乎的像是醉了。她们从小相识,经历过对方最盛烈也经历过对方最糗的事,早已经成了彼此生活中的一部分。
“笑笑,你看,楼下站着的是不是你的白马王子他骑着白马,穿过黑天白日,最终把你娶回家。”索琐本意打开窗户醒酒,不料在楼下看见影影绰绰的一道黑影,胡言乱语了一通,然后招来商熹一起看。
新搬的家在三层,很轻易就能看见楼底下的情景,那里的确站着一个男人,身量高大挺拔,面容看不真切,正斜身倚靠在车头,好像还在抽烟。
商熹揉着疼痛的额角,努力睁大了眼睛往下看,看到的只有黝黑的一道影子。
她喝多了,不期然打了一个酒嗝,耳边又回荡起索琐的话——
他骑着白马,穿过黑天白日,最终把你娶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突然想起来,吃鸡游戏里掉血后独自缠绷带的“老高”,可以代入一下,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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