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寒城顺着这话问：“能赚钱”
“能。”李言北笑了，“你真是绝对的生意人。”顿了顿，又道，“认认真真拍戏的，没几个不赚钱，就是钱多钱少的问题。”
“你让朱欢去做专业评估，没问题就签。”蒋寒城道。
一个红灯，黑色轿车夹在车流中，缓缓停止，蒋寒城补充道：“影视投资那边几个项目你都过过目，试试手。经手得多了，你就知道都不是大问题。损失了就当是历练，不必畏首畏尾。”
李言北嘴角含笑：“不是我的钱，说到底操作起来还是没底。”
诚远影投今年做的几个影视项目投资，有几个都是他颇为看好的，但不敢轻易下定论，因此也没发表什么看法，只是看陈铎和决策团队的定论。
“才更要经验给你兜底。”蒋寒城道，“诚如你说，赚多赚少而已。下面的专业人士会做专业评估，一层层筛选下来，亏本的生意不会到你手上。你做决策，一不要盲目相信，二不要盲目决断。一切都基于数据和市场，那这个决策结果基本就不会出大乱子。一个项目是不是能成，是不是能产生大效益，由诸多环节组成，现在你要学的是如何在项目前期，靠你在这个圈子的经验做一个敏锐且果断的决策者。”
“行。”李言北听他说这些，特别仔细，像是在教学生，“你以前也这么含辛茹苦带下属”
蒋寒城直截了当地戏谑道：“我给的薪资，足以请得起有丰富经验的专才，如果还需要我带，就不必请了。”
李言北挑眉：“那是给我的家属优待”
家属这两个字让蒋寒城眼里闪过一抹愉悦，他的手指轻轻敲击方向盘：“算，也不算。”
李言北正想说话，却听他望着前面的车流再度启动车子，口中道：“我也不懂拍戏，非但不懂拍戏，连看戏都一知半解。也就懂这些，你愿意听，我就说。你要是一点不想听，不想接触，那我就不说。”
看他说得平静又自然，李言北倒有些异样，想到他每天也安安静静地听自己说片场的事情，圈子里的事情，心头一热，眯了眯眼。
又一个红灯，李言北快速解开安全带，在他脸颊碰了一下，短暂而甜蜜。“蒋寒城，你给我这么好的资源，我如果不干出点惊天动地的大事业，也太对不起你了。”
蒋寒城却伸手，将他的安全带扣上：“好好拍戏，你给橙星赚得越多，我年底分红拿得越多。”
“哈哈。”李言北没形象地大笑起来，“就喜欢你这种口是心非的样子。”
蒋寒城摸摸他的头发，看他面容明媚又潇洒，有股自由自在的生命力。
他的确口是心非，明明不想李言北去拍戏，却偏偏还要做出一副全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