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看她同意了,就解开了她的穴道,开始替她疗伤,他找出一袋银针来。
“我每天替你针灸,再配合药物,这一段时间也不要和人动手。”
西门吹雪很少替别人治伤,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替别人针灸必须得脱了衣服,还没有哪个神医能隔着衣服扎中穴道的。
他做事情很少有犹豫的时候,这次却犹豫了一下才对谢贞说。
“你把衣服脱了。”
谢贞不敢置信的瞪着他,她也很想相信他,如果西门吹雪都是一个不可以相信的人的话,那天下就没有人可以相信了。
谢贞也知道,他叫她脱衣服肯定是有原因的,绝对不是为了对她做什么,可是她毕竟还是一个年轻的女人,还没有哪个女人能面不改色的说脱衣服就脱衣服的。
“要针灸必须要脱衣服。”
谢贞慢腾腾的把手放到自己的衣服带子上,解开了上衣的带子,把外衣脱了下来,里面穿着一件淡绿色的里衣,解开之后就露出了雪白圆润的肩膀,她身上肌肤极为柔嫩,吹弹可破,从来没有被人看见过的肌肤一片雪白,似乎要晃花人的眼睛,让人溺死在这样散发着诱人芳香的身体里。/p>
又因为常年练剑,身体发育得非常的好,身体修长盈润没有一丝的赘肉,随便哪个地方都是迷人至极的曲线,该瘦的地方瘦,腰肢一只手就可以握住,该胖的地方却是胖得过分了,胸前两团椭圆像两座高不可攀的山丘,能让任何看到的男人命都不想要了。
解开里衣她就不肯再脱了,也不敢再看西门吹雪一眼,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衣服,连脖子都羞成了一片粉红色。
衣服都脱了,又哪里能遮得住,该看到的西门吹雪都看到了,他觉得很美,然后按住了谢贞的肩膀,把一根银针插了进去,手上一点犹豫都没有,跟他的剑法一样。
“啊。”
谢贞忍不住了一声,然后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怎么会不觉得痛,而且不仅是痛,痛她已经习惯了,还有一种奇痒蔓延在身体里,好像一只蚂蚁钻进了血管里,在里面啃噬一样的痒。毅力差一点的人恐怕要当场哭出来了。
西门吹雪都奇异她没有哭,怕她把嘴咬烂了,捡起她衣服上的带子。
“张开嘴,咬这个。”
谢贞痛迷糊了,顺从的张开嘴,柔嫩的红唇含住了西门吹雪的手指。
西门吹雪沉默了一下,把手拿开,他额头也冒出了汗水,替人用银针疗伤,他自己也要耗费大量的内力和心力,再加上面对这样的绝色,还要多一分忍耐。
谢针痛得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