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觉得自己和元嘉公主走的太近了吗?”萧妙容终于说出了自己想要说的话:“殿下与她才相识了几天,又是亲自出宫迎接她,为了她在西河镇大动干戈,让她住在昭阳殿,昨天大晚上又去了殿里哄她睡觉,李棠身上的红痕是怎么来的,陛下今天身上也有,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陛下和李棠......”
“够了。”谢昉冷冷打断了她的话。
“一、李棠是朕的皇妹,朕对她好理所应当,别说是她,就算是昨天晚上是谢仪做噩梦了,朕也一样去哄她,二、她身上的红痕是玉兰香引起的,你若是不信,去西河镇查相识的人去问,也可以去太医院问;三、朕想要让她住在哪里就住在哪里,别说是昭阳殿,只要朕想,昭华殿她也一样住得。四,西河镇才见了那一点血,你觉得那就叫大动干戈了?”谢昉的语气极为冰冷,一字一顿道,语气之中略微带着嘲讽。
萧妙容很显然也被谢昉给吓到了,她也不敢再纠结于这件事情,但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陛下,昨天晚上是临幸那位宫女?”
“反正不是你。”谢昉道。
萧妙容闻言,又是震惊,又是尴尬,手足无措立在原地,嘴唇嗫嚅了几下,接下来想要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是萧家人捧在掌心疼爱的掌上明珠,是钦定的未来皇后,她只不过是在自己未来夫君面前提醒了几点,她的未来夫婿为了一个才见面不久的人就这么羞辱她。
她还对谢昉死心塌地吗?现如今她还没有进宫,谢昉就已经对她横眉冷对,日后进宫,岂不是还要被羞辱践踏?
“臣女知道陛下不爱听,但是臣女还是要说。”
“萧姑娘,你都知道朕不爱听了,那就别说了,对你,对朕都好。”谢昉看着萧妙容,神色淡然。
继而他转过身来对着王康安道:“萧姑娘要回去了,你去送萧姑娘到宫门口。”
说完,他也不再转身看萧妙容,抬脚就朝着勤政殿的方向走去,萧妙容立在原地发了好一会儿呆,眼底满是愤恨和屈辱的泪水,王康安低声道:“姑娘,回吧。”
萧妙容这才转过身,弱弱道:“对不住,让公公见笑了。”
“奴才不敢。”王康安立刻低头道。
远远地,谢仪就看见萧妙容失魂落魄过来了,看着她面色不高兴,想也不想,就知道被自己皇兄给凶了一顿,还没刚问几句呢,只见萧妙容哭的梨花带雨,不成样子,一问事情的来龙去脉,谢仪登时火就来了。
又是李棠惹的祸,因为李棠,都惹出来多少事端了。
“你等着,我现在就进去给你报仇。”谢仪说着就要走,却被萧妙容一把给拉住了:“殿下,千万别这样,若是让表哥知道了,又该讨厌我了,眼看着马上就要选秀了,万一表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