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其琛也成了谢昉最器重最信任的人,加官进爵,同时任职太傅和尚书之位,一时之间朝野风头无两。
但是鲁其琛素来将功名这种事情置身事外,他也没有持宠而骄,仗势凌人,如同他刚进宫那般,宠辱不惊,淡然如水,很多时候,谢昉都钦佩他处变不惊的态度。
“朕且问你,你对于朕今天所今天所做有什么感想,也好让朕想个法子怎么应对明□□堂上让人头疼的大臣。”谢昉看着鲁其琛问道。
“其一、太后之女沦落民间,陛下为了讨太后欢心,亲自出宫将其迎回,况且这位殿下从来都不是百善孝为先,陛下此乃孝行,有何之过?其二、这位殿下是在太后入宫之前生下的,众人皆知太后入宫之前曾经婚嫁过,众所皆知的事情,何须解释。其三、此乃陛下家事,与外人不想干。”鲁其琛一针见血,点出了这三点。
谢昉嘴角微扬:“好,明日若是谁敢有异议,朕就指望着你舌战群儒了。”
鲁其琛道:“那臣明日就将试题呈给陛下。”
“行了,现如今也没别的什么事了。”谢昉说道:“你就先退下吧。”
“臣还有一事想问陛下。”鲁其琛原本想走,但是思来想去,还是开了口。
“你说。”
“敢问这份文书是出自谁人之手?”鲁其琛问。
“你问这个做什么?”谢昉挑眉。
鲁其琛道:“臣只是觉得,这文书条理清晰,论述得当,言辞文笔很好,臣想着有时间去拜见一下。”
“就是你明天要在朝堂辩论为她说话的那个人。”谢昉道。:“朕只怕你见到了会失望。”
“是那位李姑娘?”鲁其琛明显眼底闪过一丝惊艳。
“别的不说,朕那位皇妹,写东西可真是一绝,纸上写来滔滔不绝,可是真当说话了,又结结巴巴半天话顺不顺畅,当真是气人。”谢眆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臣斗胆问陛下,能否能让臣见见这位李姑娘。”鲁其琛问。
“否。”谢昉直截了当拒绝:“跪安吧。”
鲁其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