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继续擦着，胡乱改着。良久，才装作很满意的样子，把答题卡反扣在了桌面上。伸出右手按了上去。
李毅冲着那女老师笑了笑，站了起来，把橡皮扔到了黄栋桌子上。左手不经意地碰到了黄栋的答题卡。
“复制开始。”李毅紧张地在心头低叫。脑海里绿光开始闪动。
“嗳，你干什么”黄栋如同被狗咬了一般，叫道。
“同学，你干什么”那女老师也如临大敌，直愣愣地站了两个多小时了，终于有件意外的事要发生了。
“叮咚，复制完成。”
李毅第一时间收回了左手，脑门上已经是一片汗湿。
伸手扶了一下后腰，“哎呦，老师，我刚才还他橡皮，把腰扭到了，您看，疼得我汗都下来了。”李毅赶忙冲监考老师陪着不是。
监考老师推了推眼镜，见黄栋的答题卡还一如刚才一样倒扣在桌面上，连动都没动一下。这才不高兴地瞪了李毅一眼：“以后有事，举手和老师说。”说完背着手，气哼哼，不无失望地走向了讲台。
李毅悄悄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妈呀，真像做贼一样啊。”
看看时间，还有五分钟就11：20了，李毅赶紧把答题卡翻转过来，那上面密密麻麻的涂满了答案，显然已经不是自己原来的那张了，上面还赫然写着黄栋的大名和考号。
李毅悄悄地拿出了自己的橡皮，把准考证号和姓名改了过来。
又反复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才长嘘了一口气。看看时间，还有两分钟。
前面的黄栋也正在检查自己的试卷，那穿着“kappa”运动服的背影，像个骄傲的公鸡一般。
“呵呵，这孙子，要是知道我已经把他的答题卡刚刚复制了一遍，恐怕会气得吐血吧。”李毅不无恶意地想着。
还有一分钟交卷，看着眼前那巨大的“kappa”标志，李毅心中一动，促狭心起，看看周围，考生都在紧张地检查试卷，没有人注意这边。
李毅悄悄地伸出了双手，左手指轻轻按在了“kappa”商标中的那个男人上，右手指按在了女人上……
“复制开始。”
“复制完成。”
原本一男一女背靠背的标志，已经悄无声息的变成了两个男的。
“再送你点儿留念。”左右手指一交叉又按到了字母“k”和“p”上，下一秒，“kappa”就变成了“pappa”。
看着那两个男子背靠着背，以及那硕大的“pappa”标志，李毅心里笑翻了。
“主人，”小丑从昨晚沉寂到现在，终于开口说话了，看来，已经休息好了：“您为什么一定要用手接触复制呢”
“不用手接触，那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