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就是上次打刘洋的那群黑毛子干的,勇还说他姐夫也要去柳波力诺租店铺呢,我看那里太乱了,我这就告诉他们去……我看还是别去那里了。”
看着子梅匆匆离开的背影,我的心情很是沉重。
也不知道白天伤得重不重?莫斯科这社会治安确实让人很忧虑。
我忽然想到安德烈还计划来莫斯科设办事处呢,他哪里知道自己将面对的是一个怎么样的莫斯科!
寝室里我拨通刘洋的电话想了解一下白天的情况。刘洋告诉我,他也正好想和我当面聊聊。
开门,我看着眼前的刘洋,他脸上的伤痕已经不那么明显了。
——“琳姐,别担心,白天就是有些轻微脑震荡,我从医院回来时大夫说他观察两天没事就可以出院了。”刘洋说。
我问道:
——“听说又是那群黑毛干的?”
——“这帮家伙太嚣张了,不教训一下他们,我看中国人在那里真是待不下去了。”
——“又是针对中国人的?”我问
——“琳姐,松要不是和我一起,就不会挨打了。这件事我心里一直过不去,觉得特别对不起松。
我和松一起合租的店铺,那些黑毛打手不知道他是越南人……
琳姐,我挨打也就算了,可是还连累了松!松真是好人一直担心我心里过不去,他也就不怎么声张这事。
前两天勇见到我,勇对我说《你们怕那些黑毛也就算了,就是别再连累我们越南人》当时听这话,我羞得要死的心都有了。
琳姐,这个《痘疤》才真是个垃圾,自己不敢露面,可背地里专找自己的同胞下手,这样下去不仅越南人看不起我们,就连那些黑毛子也会认为,我们最好欺负!这也太丢人了吧!”
周末,我要和谢尔盖一起出席工商会组织的一个晚会。
晚会结束后送我回家的路上,坐在汽车后排的谢尔盖兴致勃勃地和我讲着他下一步对中国客户的开发计划。
——“谢尔盖,您希望中国客户一直选择和我们公司合作吧?”我问
——“那是当然啊,琳娜,你也知道中国客户可是我们最大最重要的客户群呀!”谢尔盖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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