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盛言闻对酒水的警惕性向来强,才避免了祸事一桩。
这件事直接导致了盛言闻和华域影视的关系崩盘,所以他才会果断另立门户。
助理暗中观察着盛言闻的神色,转移话题,“闻哥,今天在饭桌上好险!幸好时洲明天也有通告,抢在你之前拒绝了凌老师的酒。”
“以后无论有没有酒宴,还是得随身备上过敏药,免得再发生类似的突然邀约。”
盛言闻想起这事,紧绷的神色破开一丝蹊跷。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时洲在饭桌上的拒酒有些刻意,刻意到……像是为喝酒过敏的他准备的推辞。
盛言闻脑海中浮现时洲的那双眼眸,初看比雪还净,细瞧却比蜜甜。
他缓和了脸色,下意识地开口,“小成,你帮我查一下时洲明天的杂志通告是什么?”
助理不解,“啊?查这做什么?”
盛言闻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平静补救,“他以往的影视作品也都发过来给我,我提前了解一下他这位合作演员。”
助理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对,但一时绕不过弯,“好的,闻哥。”
…
司机将车子停在专属位上。
憨憨看着边上浅眠的时洲,低喊,“洲哥,醒醒?”
时洲不情不愿地迷糊抬眼,慢半拍地望着车窗外陌生又有些熟悉的环境,“这是哪儿?”
憨憨回,“到你住的地方了。”
时洲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总算回过神——
现在是五年前,他还没搬到和盛言闻共同生活的家中。
时洲进入娱乐圈前是在国外生活的,他在华国并没有任何房产,这里是华域特意给他安排的单人住宅。
两人刚进屋,憨憨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他看见来电显示,直接将手机递给时洲,“洲哥,笛安姐的电话。”
笛安,是时洲的执行经纪人。
时洲接通电话,“喂,安姐。”
“小洲,今天定妆照的拍摄还顺利吗?我听憨憨说,你和盛言闻提前遇上了?凌峰还亲自请你们两人吃晚餐?”
笛安的语速有点快,带着一股职业性的警惕。
时洲长话短说,“安姐,我这边没什么大问题,已经平安到家了。”
电话那头的笛安应了一声,语气松快了不少,“那就好,你这周没有外出通告了,待在家里好好休息、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