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们的爱情是相互救赎喽。”谨俗和她丈夫的儿女们喜乐地说。
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准备食物,他们准备了多份,准备在下午的时候送往周围有需要的人那里。
“爱一个人,对于我来说呢,是相当于将自己的主体性交给那个人,”谨德说,“因为我从小就被认为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我也认为我自己是一个自信的人,有些时候甚至表现出强势。”
当谨德及笄之后到了桃李年华的时候,她的教习姑姑对她说:“有的女孩像你这个年纪已经有几个孩子了。”
“听见了。”谨德说。
教习姑姑说:“你是我一手教大的,所以还愿意管管你。”
“尊重您。”谨德说。
“我的财富将来都是给你的,也希望你将这笔财富花在值得的地方。”教习姑姑说。
“敬畏耶和华是智慧的开端。”谨德说。
“你能有这样的信心,你的主一定会帮助你的。”教习姑姑说。
那时暮雨纷纷,“雨打梨花深闭门”。
“你呢,对人的关心要发自内心地真诚,为人子女呢,更要做事谨慎,让父母省心。”兢焉的母亲在兢焉小时候曾这样教导她。兢焉也一直孝顺父母,照父母所说的行。
当长留客和兢焉第一次在一起,之后分开过那段时间,兢焉也低落、消沉过,那时她听到周围有什么动静,内心都会第一时间呼喊长留客的名字,她发现,自己的心记住了他的名字。
那时候,兢焉的父亲给她打气说:“你要振作起来。”
兢焉确实在父母的陪伴下开始吃越来越多的食物,开始注重打扮自己——像以前那样爱美起来,也像以前那样享受关注和赞誉起来。
兢焉也思考过这场合约恋爱的分开自己也会这么痛苦的原因,兢焉想:或者因为自己是一个女孩子,天性中会期待获得接纳、获得稳定感、安全感,本身也很在意自己的名誉,所以有此经历会有些需要时间来调整自己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