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咖啡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疑虑。他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思考，整理“零”的线索，以及樱花话里隐藏的含义。
“真正的‘零’还在，而且我可能认识……”他低声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零”的计划如此缜密，步步为营，声东击西，调虎离山，绝非一般特工所能为。他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火种”计划只是个开始，还是最终目标？
“名单……”陆阳想起那份名单，上面的人名都是汪伪政府和日军高层，如果这份名单曝光，势必引起轩然大波。“零”想利用名单做什么？控制？要挟？还是另有图谋？
“樱花……”陆阳的目光落在咖啡杯上，映出樱花复杂的眼神。“她一定知道些什么，但她不肯说……”他深吸一口气，他知道不能逼她，只能等待时机，等待她愿意开口的那一刻。
这时，一个穿着棕色风衣，戴着墨镜的男人走了进来。尽管男人刻意低调，但陆阳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代雨农。
代雨农径直走到陆阳面前坐下，摘下墨镜，露出一双精明的眼睛。
“陆少将，好久不见。”
陆阳心中惊涛骇浪，代雨农怎么会出现在法租界？而且还主动来找他？他努力保持镇定，低声问道：“代老板？”
“不用紧张，这里安全。”代雨农淡淡一笑，“我来是想和你谈谈‘零’的事。”
陆阳心中更加疑惑，“代老板知道‘零’？”
“知道一些。”代雨农点头，“‘零’的真正身份，远比你想象的复杂。”
“是谁？”陆阳急切地问，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
代雨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轻轻推到陆阳面前。
照片上是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面容英俊，眼神深邃。陆阳一眼就认出，那是他自己！
“他是……”陆阳看着照片，心中一震，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是你。”代雨农低声说，“或者说，是另一个你。”
陆阳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代雨农，“什么意思？”
“‘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