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张翰年抿了口酒,低声自语,“你来得正好。我倒要看看,你这次还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他转过身,对着一个手下挥挥手。“去,把东西准备好。今晚,我要让陆阳见识见识,啥叫真正的‘火种’。”
手下点头,快步跑出去。张翰年看着窗外的夜色,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他知道,陆阳会来,也必须来。
因为,这就是“零”的局,一个没人能逃出去的局。
陆阳回到巷子口,黑车还停在那儿,像个沉默的影子。青蓝靠着车门,手里的烟已经燃了一半,火星子在夜色里一明一灭。小河和小江坐在车里,一个盯着窗外,一个低头擦枪,气氛紧得像拉满的弓弦。
“怎么样?”青蓝看见陆阳,掐了烟,直起身子。
“找到地方了,”陆阳拉开车门,坐进去,“港区,第三仓库。张翰年八成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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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区?”小河皱眉,“那儿可是码头边,地形复杂,跑船的、混混、还有日本人的眼线,乱得很。”
“乱才好,”陆阳冷笑一声,“张翰年选那儿,就是想借乱藏身。可他忘了,乱的地方,也方便咱们动手。”
“那咱们啥时候去?”小江抬起头,声音里有股掩不住的兴奋。
“现在就去,”陆阳从腰间掏出枪,检查了一遍弹夹,“天没亮之前,解决他。”
青蓝点点头,没多说。她拍了拍司机的肩膀,车子无声地启动,拐出巷子,朝港区驶去。车窗外,东京的霓虹渐渐稀疏,取而代之的是码头边低矮的房舍和海风吹来的腥味。陆阳靠着座椅,闭上眼,脑子里却没停,过了一遍又一遍今晚的计划。
张翰年这人,太狡猾,杀了总统还能这么快找到落脚点,肯定早有准备。那仓库里,十有八九有埋伏,甚至可能是陷阱。可陆阳没得选,“火种”计划已经启动,每拖一天,死的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甚至是一个国家。
车子停在港区边缘,离第三仓库还有两条街。陆阳推开车门,示意司机熄火。“从这儿走过去,别惊动人。”
四个人下了车,借着夜色贴着墙根往前摸。码头边风大,夹着海水的潮气,吹得人脸发僵。小河背着把长枪,小江手里攥着匕首,青蓝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