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心笑道:“既是这般厉害,那我心里现在想什么,你自是知道的了?”姜山给如心添好茶,笑问道:“真要说出来吗?”如心随口应来:“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
姜山笑了笑,将心头的猜想说了来:“想我家娘子知书达理,重情义,心头定是在想,今儿是不是该去拜访大舅来,要是相公能陪伴在侧,那再好不过了。”
如心翘着小嘴说道:“你偷听人家心声!”姜山抚摸上如心的秀发笑道:“这那是偷听,明明是夫妻同心,想到一处去了。”如心说:“那你是答应陪我一起去了?”
姜山笑答道:“跟娘子在一起,本就是携手过好小日子,有机会随着娘子的心意转,不说何乐而不为,简直是求之不得。”如心微笑道:“这还差不多。现在去怎样?”姜山说:“现在去有些早,赶去吃晚饭吧!”
如心问:“为何不早些去,要那么赶?”姜山说:“若是襄王殿下今日过来,我俩不在,你虞姐姐岂不就少了两个撑腰的人,势单力薄了些。”如心欢声问道:“你是赞同虞姐姐跟襄王殿下过一辈子了?”
姜山说:“没有啊!”如心问:“那你还说帮她撑腰来?”姜山说:“小户人家娶妻,女子要想在夫家过得幸福,需得丈夫相悦于她,大户人家自不用说了。我一个外人,有资格支持她愿意,或是支持她不愿意,没资格赞同、或反对她跟谁人过一辈子。”
如心问:“听你这意思,若是襄王殿下不乐意迎娶虞姐姐,你就支持襄王殿下了?”姜山无意识地回道:“对啊!这有错吗?”如心听后似有不悦,说:“有错没错,你心里清楚,还用我说吗!”姜山不觉得那里有错,相问来:“相公那里错了?”如心轻言道:“男尊女卑,一丘之貉。”
姜山自问跟女人平等,那里受得住这等话语,辩解来:“娘子,你这话就说的有些过分了。我姜山除了喜欢你,时时想跟你阴阳相好,却从未觊觎过她人的美貌,也从未有过一夫多妻的痴念,岂能用一丘之貉来形容。”
如心说:“你既是这般好人儿,为何不再热心些,相劝他人也做这种好人儿?难道他人就不配做好人儿来?”
姜山道:“娘子的想法是好,就是太过轻巧了些。襄王是皇子,他爹是皇帝,他爹若不同意,我怎不能相劝他爹改变去吧!强迫皇帝做他不愿意做的事,那可是欺君,搞不好是要杀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