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褚火从心起,口露粗气:“尔等定要如此乎?”
徐寨主转过身去,斩钉切铁地回道:“恕难从命。”
许文褚冷笑道:“既是这样,就别怪我家主子发兵来剿灭尔等了!”
白谷说:“许先生,必死之人,我们兄弟可以代劳。其他人,不管是端王殿下,还是颖王殿下,你不妨回去告诉他们,想都别想。”
许文褚愤然说道:“告辞!”转身跨步而去。
徐寨主冷冷回道:“恕不远送。”
等许文褚出得聚义堂远去,徐寨主转身走向大门口,望着外边一片漆黑,心有不安地说道:“老二,今日得罪了端王殿下,兄弟们日后何去何从,大哥真就没有什么想法了。”
白谷起身,走到徐寨主身旁,看着外边一片漆黑说:“大哥,我们兄弟不过一介草民,饿的时候吃着草根,冷的时候裹着稻草,现在不过抢来了顿饱饭,穿暖了来,有何能力加入到朝堂之争中去。今日一口回绝许管家,说什么也是做对了的,平顶山就算再也容不下我们,也没什么好追悔的。”
二当家白谷,是个书生,因出身不好,进京赶考,屡屡名落深山。这两三年天灾肆虐,家里穷得连饭都吃不上,父母因病亡故后,便四处乞讨为生。一日路经平顶山,恰巧徐寨主徐田方招人入伙,从此便跟着徐寨主一起讨生活,只求不被饿着。
徐寨主深叹了一口气,小声说道:“老二,兄弟几个就你学问好,你可有破解之法?”
白谷说道:“大哥,自你竖起大旗,带着兄弟们啸聚山林以来,除了昨日迫不得已伏击了匡大侠他们,有违江湖道义,其他时候虽打家劫舍,却也没有枉死的人命,可谓干净的很。如若想退,抓住机遇,还是有机会干干净净地退下来的。”
老三冠英说:“二哥,此话怎讲?”
白谷回道:“冠英,听闻荆湖发生叛乱,我等兄弟如若赶去参军,报效朝廷,或许能洗清往日污迹,混个前程。毕竟这两三年来,天灾人祸已害得无数人有家难归,为了一顿吃的,四处奔走。讨啊!偷啊!抢啊!比比皆是。好些热血男儿,都像我等一般上了山,干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一方面是天灾造成的,极大原因是朝廷乏力,震不住这难摊子。朝廷硬要追究责任,也该追究自身的责任先,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