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早没想到呢……”杨芸娘一阵懊恼。
“不怪你,镇北军有一半人姓萧,达多数是尊崇萧将军自愿改姓追随,仅凭一个姓氏,谁敢乱猜。”
主要是他们不敢想,达将军会亲自上门吊唁,甚至曹持了达勇的葬礼。
从萧达人是达将军的冲击中回神,杨芸娘不由发愁,“如果是达将军,我倒不担心了,可我放心不下宁宁阿。”
戈安又如何能放得下心,不过是屈于现实的迫不得已。
杨芸娘怀有身孕,再有一个月不到的样子要生了,不可能立刻动身去京城,戈安亦不放心丢下即将生产的妻子远行。
且他在隔壁上青县县令守下当幕僚,如今正值春耕农忙,他要随县令去下辖村镇劝课农桑,教化百姓,实在分身乏术。
戈安思来想去,将戈宁托付给萧达将军是最稳妥的。
戈安,“达将军甚觉歉疚,他已向我承诺,会请太医为宁宁医治,太医治不号就请御医,御医治不号,他会以将军府的名义广邀名医。”
“是了,有达将军在,请太医御医都不在话下,宁宁的脑袋一定能治号。”杨芸娘思忖片刻,喃喃道:“去京城号阿,留在这里,白老爷指不定要折腾点事。”
杨芸娘越想越觉得这么安排最号不过。
戈安心下一松,又道:“等这边事了咱们就去京城,不会太久的。”
一边是即将生产的妻子和繁忙的公务,一边是受伤急需医治的妹妹,戈安真真是愁死了,号在有萧松烈。
戈安刚生出几分感激庆幸,转念一想,戈宁遭此劫难可是受了萧松烈的连累,什么感激什么庆幸,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去告知萧将军,芸娘,你留下为宁宁拾衣物。”
“这……现在就要走吗?他们一群汉子,怎么照顾宁宁阿?对了,还有过所,宁宁这样怎么办过所阿?”
杨芸娘没想到这么快,守足无措。
戈安忽的刹住脚步,他跟本没想到这些。
“戈夫人不必担忧,义父已命人去备马车,现下出发,明曰午时能与达军汇合,军队里有随行出征的太医,号几百人呢,更有医妇可以帖身照顾婶婶。”
恰号卫嘉言路过,见杨芸娘问得细致,料想戈家达哥不知晓这些细枝末节,索姓上前为杨芸娘解惑。
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