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是我,小十!对,对!我回家了,晚上给我自己接风洗尘,这两只鸡我就收下了……还有鸡蛋也来一提。值什么?自家人,不用给我钱!”
“哈哈,青嫂,又添娃娃了?把裤子脱下来,本状元弹你小牛牛……唔,是女娃娃。”
陈实抢走青嫂家女娃子的糖葫芦,向山上走去,与沿途的人们打着招呼,背后小女娃的哭声传来。
巫轻妤正在田间务农,远远看到木车驶来,载满了鸡鸭肉蛋等吃的,不禁又惊又喜,迎着木车奔过去,突然又想起什么,停步向农田里的陈棠叫道:“阿棠,阿棠!小十回来了!”
陈棠正在田垄间插秧,闻言心神大震,把手中的秧苗塞到旁边人的手中,跃出稻田。
他正欲追上巫轻妤,但看到自己身上的泥巴,又冷静下来,取来清水清洗身上的污垢。
他还未洗干净,陈实已经和巫轻妤走过来。
“爹,我回来了!”陈实大声嚷嚷道。
陈棠拿着瓢冲洗双脚,光着脚丫子有些局促,道:“回来了就好……唔!”
陈实上前,重重抱住他,把他搂得紧紧的。
陈棠手足无措,他为官多年,早就不适应这种强烈的情绪表达。
巫轻妤含笑看着父子俩,只见陈棠还是放松下来,握着瓢的手轻轻拍了拍陈实的后背,口中低喃道:“好,好……”
他觉得儿子的肩膀宽了很多,也厚实了很多,声音也变得浑厚了,让人很踏实。
小椴从小庙中溜出来,被巫轻妤抓去插秧,婆媳二人一边劳作一边聊天,时不时传来一声声清脆的笑声。
黑锅也撒欢一般四处乱跑,冲入山林,惊起一片鸟兽。
群山之中传来一声厚重低沉的吼声,黑锅顿时老实了许多,乖乖的循声而去。
那是它的娘亲,那只成年的祸斗在呼唤它。
陈实归来,山上很是热闹,胡县令跑过来,兴奋雀跃。
山上的狐狸精们也凑过来,这些狐族女子因为种族的关系,对状元郎很是觊觎。胡县令拿出官威,将小妖精们驱散。
“小浪蹄子,也想做状元夫人!奶奶都没做成,你们做梦!”
她拉住陈实,瞥了不远处的小椴一眼,笑嘻嘻道,“状元,你们圆房了么……还没呢?你看,我们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