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条辫子本就不属于我们,是异族强加给我们的,是它禁锢了我们的自由奔放,兼容并集的天性。”
“它让我们失去汉唐之荣耀,遥想当年,汉时封狼居胥,见证了大汉的强大,盛唐时,万国来朝,包罗万象,长安城内路不拾遗。”
说到这里,李家乐目光如电地看着在座的所有人。
“所以我们究竟还要把心中的那条辫子留到什么时候?等所有夏国人都烂在土里的时候吗?”
此言一出,众人顿觉醍醐灌顶。
他们一下子明白了李家乐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真正可怕的不是头上那条辫子,而是心中那条辫子!
如果连头上的辫子都无法剪去,那么何谈去除心中的那条辫子。
遥想过去汉唐,夏人又何曾这样一条丑陋的辫子。
听到李家乐震耳欲聋的发言,所有人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在顷刻间沸腾起来。
“我回去以后就让所有纽约夏国人全部剪去辫子!”
第一个站起身的纽约堂口的香主,名叫陈为先,外号陈大胆。
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身量十分魁梧。
“好,陈大胆都这么说了,洛杉矶堂口就交给我!”
一个体态肥硕的胖子接过了话茬,他名叫王尘,外号王胖子。
紧接着,各个堂口都应了下去。
看到他们如此热切,李家乐在心中长舒一口气。
他原本很担心这件事,因为洪门是出自于反清复明的天地会,在剪辫子这件事上其实阻力很小。
倒是那些普通夏国人,只能采取一些强制的办法了!
很多夏国人都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在一些人眼里让他们剪去辫子还不如给他几刀。
所以强制胁迫才是对付他们的唯一方式。
虽然这些手段对于同胞而言似乎有些残忍。
李家乐安静地等待着回应,经过一段时间的交谈,所有香主都一致表态,同意第一点。
“那么,我再说说第二点,‘一个民族,一个声音!’”
“‘一个民族,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