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长腿鸟妖讨好地冲都广王笑了笑，从羽毛里叼出一盒冻干草莓，往都广王跟前推了推。

都广王只是轻轻瞥了一眼，并没有品尝，而是罕见地解释起来：“那太阴宗宗主并非一般修士，她……恐怕也并非人族，只是长得和人族相同。白羽，你应该知晓，上古之时，许多天地蕴养出来的神，也是人族的模样，否则你我这般妖修，也不会辛苦修炼，只为修成人形……那修得哪里是人形，而是神的样子。”

“大王，您，您是说……”

白羽瞪大了鸟眼，对都广王话中的未尽之意几乎不敢置信。都广王微微点了点头：“虽然我也是猜测，不过大约是这样。她的身上没有人的味道，反而气息更像是上古之时的那些神。”

“那，那些太阴宗弟子，莫非也是神？”

与对上古之时的历史几乎全然不知的人族不同，都广国的妖修还是知道一些曾经的隐秘的，所以当然知道“神”在当时只是指一个种族，而非是什么特殊的存在——至少和现在所谓的“仙”、“神”的概念完全不同。

所以，她这么问，也是问的种族。

“哦，那倒不是，那都是些傀儡，不知被什么手段投影了神识的傀儡，”都广王说着，奇怪地反问：“以你的道行，不是能看出来么？”

白羽又是尴尬地咳了几声：“咳，咳咳……啊哈哈是啊，能看出来，只是我还以为他们那种性子，实在有些古怪，不太像个人……”

“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不过，都广国是在女娲娘娘的福泽下建起来的，何况归墟界十洲三岛，谁不承她的恩？既然太阴宗并未和咱们都广国有什么冲突，便姑且交流交流……啊，他们太阴宗弟子是怎么说的来着？‘建交’？还是挺形象的！”

都广王说着说着，眯起了眼，这是假寐的意思，也是赶妖的意思。

白羽得了都广王一反常态和太阴宗亲近这件事背后的隐秘，正震惊着，哪里敢再骚扰都广王？连忙老老实实告罪一声，飞离了建木枝头。

……

都广国中上下种种，方羡鱼是一概不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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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高兴于和都广国建交的顺利，将玩家们建立起来的各个社邑中的那群妖修分组打包，安排着一起和项目组的人去都广国中“进修”。

美其名曰“留学生”。

她收集来的功法毕竟大多以人族修炼为主，对妖修的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