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严重,还是把附近镇上的老舅和舅妈接来农场,毕竟这病看着格外吓人,人密集的地方病毒传播更快肯定更危险。还不如在农场苟着。
临出门,五五听见了老舅这个关键词,死活赖在车上也要跟着去,沈秋雁经不住五五躺在车上翻肚皮嘤嘤嘤,再加上这也不是第一次带五五出门,便也带上了五五。
沈秋雁和小树开车出了农场,一路上基本没有行人,路过的车速度极快,好像被什么追赶着的样子。
附近镇上倒是有人,不过大家都带着口罩行色匆匆。路上的人穿着厚厚的衣服,只露出眼睛,带着怀疑的视线从衣帽下露出。
平时热闹的街道上也变得安静了很多,店铺老板和客人都压低着声音交谈,似乎害怕打破什么一般。
“这是怎么了,疫情这么可怕吗?”,小树有点不解。
沈秋雁也很疑惑,农场平静的生活实在是让人对外界的变化生不出什么实感。
外面怎么看都不太妙,还是屯点药物和生存装备要紧。搞不好农场和奉天城里比起来,还是城里危险一点。
于是中途路过药店,沈秋雁便和小树进去了,不管有用没用,囤点药品总归有备无患。
两人刚进门,就听见了药店收银员和柜台前一位带着帽子的高高瘦瘦的男人吵架。
“先生,我们不售卖治疗感染的药品!”,收银员的声音尖锐,不自觉地打着颤。
旁边的导购脸上带着微妙的尴尬和惊恐,歉意地对那位男士说:“实在对不起先生,本店还没有针对新疫情的特效药,这边还是建议您先去医院就诊呢。”
“好的,好的,我清楚。但是医院里已经爆满了完全排不上号。而且医院里面全是重度感染者,不用给我治疗感染的,治消炎发烧的就可以。”,那位男士一口气说完了,好像生怕被打断。
“好的,先生。我们这边给您拿一些常规的消炎药品和退烧药品”,导购挤开了呆住的收银员,开始给这人拿药。
四周的刚刚静住不动看热闹的人也开始重新活动。沈秋雁一直默默的关注收银台前的纷争,刚要收回视线。
那位男士拿过药品转身,还没来得及带上口罩,有些惊人的脸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这位男士的右脸颊靠近下巴的位置,破溃出一个小坑,围绕着这个小坑一圈圈溃烂程度不同,近的溃烂程度深些,透出粉红的肉色;远的地方刚生出水泡,还未破裂,是一种带着血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