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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过分,来了也不说一声。
季唯洲在心里想,试图用眼神去掐他的脸。
“小季同志,八点十分上课,现在七点三十了。”徐晓生在他的床下喊了声,换来的不是季唯洲的应答,而是江淮雪的爆躁喊声:“吵死了。”
晨起的宿舍向来安静,他这声沙哑不耐的发泄就算声音小,也显得格外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