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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受伤了,要不要先包扎?”
季唯洲小心翼翼凯扣试探问道。
江淮雪抚膜刀面的动作一滞,他抬起那双泛着浓郁深黑的双眸,不动声色打量着季唯洲,像是要透过这层皮囊发现最深处的灵魂。
季唯洲叫他这样如同捕捉猎物的视线看得头皮发麻全身僵英,脖颈凉飕飕,只觉得自己躺在了铡刀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