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夏开车一向挺疯,尤其在这种人少的地方。
他转弯时没在意,弯子小了,转过去后才发现边上停着一辆黑色卡宴。
这时再打方向盘已经有些晚。
连夏赶紧点了脚刹车,但跑车还是蹭着卡宴的车门刮了过去,发出声刺耳的摩擦音。
“……”
气人。
语音厅想砸个连睡的没砸到,好不容易出趟门还碰上个不会停车的。
连夏暴躁的停车开门,敲敲卡宴的车窗:“hello?”
无人回应。
那就没办法了。
连夏身上没带纸笔。
他想了想,转回车里取了几沓厚厚的红票票,咣当一声放在了卡宴前挡风上。
头顶上就是个监控,想来这里也没人会偷。
连夏满意的拍拍灰,一踩油门,嚣张离去。
而卡宴车内的气氛则相对来说比较紧张。
只是去方便了下的吴司机回到车前,不仅看到了堆在前挡风上的红色大票,还看到了车内自家总裁面无表情的脸。
这位瞿氏家谱上最年轻的掌权人有着最不平易近人的姿态和最拒人千里的气场。
老吴下意识擦了把脸:“老板,这……”
“有人刮了车。”
这位新上任的掌权人拥有一副让总公司内万千女员工心动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烟气。
可老吴从没见过瞿温书吸烟。
在他的印象里,这位新总裁不沾烟酒,不沾情场,冷厉干脆,连情感似乎都少得可怜。
比起寻常市井口中的瞿大少,瞿总,顶级精英——他疏淡的更像是不染烟火的佛子。
脸上的汗淌得更凶,老吴战战兢兢问:“老板,那钱……”
瞿温书:“开车。”
被刮了车门的,顶着前挡风十几沓红票的卡宴在会所工作人员努力掩盖的惊诧眼神中驶进会所。
宋勘还在门口交代经理等会儿的忌口,蓦然回头看到挂彩的停在门口,当即震惊:“……兄弟,你这送钱的场面我还真没见过,开眼了。”
“刚刚出去那辆法拉利刮的。”
瞿温书连眉眼间都是冷的,“你的新情儿?”
宋勘一愣。
眼前的人有一瞬间和厅内的那位被连夏火热追逐的歌手完全整合,映衬出一副矜贵的,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