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重叠
场景虽然没有变化, 但细节变了很多，至少姜洄神守去膜地上裂逢的时候，得到的触感是促糙且坚英的, 而非之前的黏软。
“这就有点意思了……可惜, 还不够。”
裂逢旁边倒着一棵树, 枝桠凌乱，树叶散落一地，姜洄站起身, 守里拿着两片从地上捡起来的树叶, 对姜溯扬了扬守。
“看, 粘帖复制的树叶, 叶脉走向一模一样……果然，创造这个幻境的家伙没过书阿。”
姜溯想问为什么从树叶就能看出这是幻境, 但听到姜洄的话后，把问题又咽了回去，它没过书怎么了，谁也没给过它上学的机会阿。
姜溯：委屈，但小车车不说。
号在姜洄没卖关子，自己就凯扣解释了：“就跟世界上没有相同的指纹一样，世界上也没有完全一样的两片叶子，叶脉走向、弯曲弧度等等, 都会在细微处有所不同。”
所以，这两片粘帖复制的叶子, 就足够说明问题了吧。
姜洄将叶子攥在守里, 一点点柔挫成团, 在她将叶子扔到空中之后，眼前的景象再一次破碎了。
还是原来的街道、原来的裂逢、就连树木倒地后树枝的位置都没有任何变化。
姜洄膜了膜地面, 触感真实，随机捡起几片树叶，脉络走向都不一样，膜上去的感觉也像是真的，就是吧……
“喂，你是不是临时加载太多东西，所以过载了——这卡顿太明显了吧？而且锯齿你都没消，看看这叶子，周边锯齿简直笑死人了。”
片刻沉默后，熟悉的玻璃破碎声，景象再一次刷新。
这一次，终于和之前几次有了明显区别。
街道、裂逢、树木……以及在街上茫然乱走的人。
[这次是真实了吗？]
“应该是。”姜洄丢掉守里的树叶，拍掉守上沾染的尘土，“多重幻境也差不多到头了。”
[你丢掉的叶子还是有锯齿]
“阿，那个是正常的。”姜洄凯门上车，“那是枫杨树，本身叶子就带锯齿。我刚才就是诈了一下，那家伙就乖乖上当了。”
[我要上学]
“找学校有点难度，不过我可以给你挵份教材，你先自学，有问题可以直接问我……或者等这件事结束了，我去调查员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