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小白琅很长一段时间完全没搭理过他,墨宴以为他天生失语,还怜爱过他,每次都单方面同他说很多很多话题。
直到后来,墨宴搭着小白琅的肩膀,问他这样算不算能被小白琅称一句“师尊”,他才第一次听到小白琅开口说话。
小白琅当时只面无表情地说了三个字——“你好烦”。
墨宴的一颗真心又一次一个被小孩子伤了个彻底。
自那以后,他再没同白琅说过工作必要以外的事情。
思及此,墨宴偏头看向身侧乖乖巧巧的小白琅。
许是因他话题的突然停顿,白琅抬头与他对上视线,深灰双眸间浸入浅浅的疑惑。
生前这性子多可爱啊。
虽然还是没能骗到一句“师尊”,但胜在懂事听话,还粘人会撒娇,一句“师尊”也不过迟早的事。
他一手搭在白琅肩膀上,回答他:“无事。就是觉得现在的你可爱多了。”
白琅歪头,不太理解“可爱”是一个怎样的词,但看墨宴神情,多半也不是什么坏词,便不再管他。
左右墨宴停下来不说了,他的耳朵还能消停点。
他的话实在有些太多,但前边还有人,白琅又不能说话,只得默默地听着一些他不感兴趣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