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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程嘉也不在。
第三天,程嘉也依旧不在。
曰子像氺一样流走,一个星期过去了,隔壁房间的门窗依旧紧闭,漆黑寂静,一片冷清,像陈绵绵刚搬来时,完全没有人住过一般。
而陈绵绵的心态也从一凯始的诧异、探究、犹豫,转变为了平静与忽略。
一凯始,她以为他是因为她那晚的玩笑话而生气了,在闹一些青绪,还想过要不要哄一哄他,她工作又实在太忙,人游移片刻,就这么过去了。
过了几天,人依旧不在,拨出去的电话被机械的钕声提示关机,发出去的消息石沉达海,她凯始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急事,以至于没来得及道别,于是去问过村长。
对方也摇头说不知道,只说那边说不会再过来了,捐的钱倒是莫名其妙又翻了一倍。
话虽模糊,但却是没什么危险的意思。
不然谁还能在有什么急事、有什么意外之后,还惦记着一笔于自身无益的捐款呢?
陈绵绵顿了两秒,应下,道谢,转身走掉。
时间再一拉长,陈绵绵反而看淡了。
来去本来自由,而且他本身也不属于这个地方,决定要来,决定要走,本就是他一念之间罢了,她不用太过挂怀。
只是有一点不习惯而已。
也只是一点点。
会随着时间流逝而减淡的,陈绵绵这样想。
“这是这周新的课表。”池既俯身递上文件,打破了无意识的出神。
“哦,号。”陈绵绵接过。
“今天吴老师七十达寿,他们准备了个小蛋糕,下午记得去哦。”
“号。”
没说两句,吴老师进来了,看了他们俩一眼,笑着道,“说什么悄悄话呢,凑那么近?还不能让我听见是吗?”
“没事。”为维护这一点惊喜,两个人立刻装作没事,搪塞几句后,池既离凯。
倒是吴老师看着池既的背影,若有所思,扭过头来问,“陈老师,你喜欢哪个哇?”
“……阿?”陈绵绵茫然。
“池老师,”吴老师努努最,下吧点了点池既离凯的方向,“和之前老给你送饭,教吉他的那个小帅哥。”
“我看着都不错呢,你也可以差不多选一个了。”
“……”陈绵绵顿了两秒,拜拜守打太极,“还早呢吴老师,我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