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既然不能给苏云檐回应,就不能再和他近距离接触。
白知徒,你可以的,你不能做老道士那样见一个爱一个的渣男。
白知徒带着非常沉重的心情睡了一夜,他特意把大白狐照片用透明胶粘在胸口,想要梦梦自己可爱的狐狸媳妇,然后坚守自己的男德。
结果一夜酣睡,什么梦都没做,嘴边还流了点口水。
起床后苏云檐又去上课了,饭桌上还有已经吃习惯了的,色香味俱全的早饭。
想吃。
不能吃。
但真的很想吃!
白知徒天人交战,最后败给自己嗷嗷叫的肚子,生着闷气把早饭吃光。
复杂的感情问题,还是吃饱了再说吧。
此后几天,白知徒照样在小巷子摆摊顺便直播。
旁边的黄莺一直没有出现,应该还在和绫清道长忙家里的事情。
经过这几次的直播,他现在开播也是有观看人数的了。
虽然人数只有二十几个人,但这二十几个人已经成为他的固定观众,闲着的时候白知徒还能和他们唠唠嗑。
只是他一直没有洗清自己拍电视剧的身份,哪怕他松口要给那二十几个人免费算命,直播间的人依旧打个哈哈跳过去。
这让白知徒很郁闷。
更郁闷的是因为先前踹了周必兴一脚,导致现在小巷子里总是有举着手机过来说要算命的人。
一问出了什么事,却连个一二三四都说不清,摆明了只是凑热闹。
白知徒小时候身上全是狐毛,一直到六岁才慢慢褪去。
六岁之前他不管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围观。
有些大人小孩看到他,甚至会拿着剪子去剪他身上的小绒毛。
十几年下来,白知徒最讨厌被这种不知所谓的人围观,这种聚集程度的骚扰让他心里暴躁。
在一脚踹翻几个恶意捣乱的人后,白知徒小蓝布一收,拜拜了您內。
郁闷地回家,家里空空落落,能喘气的生物除了白知徒,再没有第二个。
白知徒这才发现,他下山后,除了苏云檐,一直没有其他朋友。
他下山本是为了找他的大白狐,想带着他回无名山,一起住进那个他一点一点搭建的小木屋,过与世隔绝的二人(狐)世界。
刚下山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生存问题是头顶大事,可现在房租有了,身份证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