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捶打地愈发猛烈,只是她体型小,对上周必兴一个大男人,并没有多少优势。
渐渐地,周围的人都开始觉得黄莺精神有问题。
“这女老板是不是精神有毛病啊?”
“看着瘦瘦弱弱的,怎么这么发疯。”
“那男的脾气真好啊,被这么打都不生气。”
周围的嘀咕声传入黄莺耳朵,黄莺更是疯了一般打周必兴。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还有人举起了手机。
白知徒捻了捻指尖,把黄莺拉开,一脚踩上周必兴的胸膛,死死按着男人,皱起眉头,“周必兴,x县人,青禾大学毕业生,曾经和这位黄小姐是恋爱关系,可是后来你出轨,家暴,黄小姐决定与你分手……哟呵?出轨后,人家不要你了,又回来缠人家黄小姐,你要不要脸。”
周必兴被白知徒说得脸色通红,他涨红了脸,“你胡说什么!”
白知徒从背包里拿出自己的小木牌【铁口神算,绝不欺瞒】,挑眉,“怎么,要试试?”
“你!”直觉告诉周必兴,眼前的人有两把刷子。
他不想在公共场合丢人,只能爬起来拿着礼物离开。
在临走前还要狠狠瞪黄莺一眼。
黄莺被那一眼又刺激到,白知徒只好又牺牲一张黄符,写了个静心咒,贴在她后背上。
白知徒在无名山的时候从来没有攒黄符的习惯,可现在看看,还是得多写点,有备无患。
静心符一用,黄莺立刻就冷静下来,原先头昏脑涨的撕裂感也没有了。
她跌坐在地上,捂着脸哭泣。
白知徒不会安慰女孩子,只好尴尬地站着。
先前围观的人尝试着凑过来,询问道:“你……你是跳大神的?”
白知徒指指自己的小木牌,“我是算命的。”
“算一卦,多少钱?”
白知徒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露出嫌恶的眼神,“不忠不孝,抛妻弃子,不算,滚远点!”
“你!”那人被戳破生平,不敢和白知徒对骂,生怕被说得更多。
其他人原本还半信半疑,看到白知徒又轻轻松松点破一个人后,都信了,纷纷举着手机围过来,就怕白知徒算命落下自己。
白知徒没接触过这么多人,被挤得东倒西歪,心里暴躁地不行。
黄莺虽然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