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给他列了一张单子,百年佛珠,核桃木,息土,狐心血……林林总总七八样东西,全是一些当世罕见的珍宝。
像百年佛珠和核桃木之类的,自然就是字面意思。
唯有一个玄之又玄的狐心血,听都没听说过。
老道士只知道是狐狸的心头血,至于是什么狐狸,又是什么样的心头血,半瓶水晃荡的老道士也说不出来。
不知道这佛珠要怎么用?
白知徒摆弄了半天都不得要领,打电话给老道士。
“……”忙音。
白知徒不死心,又打过去。
“……”无人接听。
白知徒瞬间想把手机扔掉,但又想到自己现在没有一毛钱,根本没钱买新的,又憋屈地把手机放下。
临下山前,老道士还装模作样和白知徒拥抱,让白知徒如果遇到困难就给他打电话,结果,老道士还是老道士,一点都不靠谱,想治病,看来还是得自己去找生机。
只是当务之急,还是先去赚钱吧,不然他有可能直接被苏云檐扫地出门。
*
早上九点,车马窜流的忙碌逐渐停息。
步行街分支出来的小巷子里,多了一个摆摊算命的男人。
没错,那个男人就是白知徒。
他背着背包走了四条街,走一条算一条,最后决定在这里摆摊。
四通八达,上通地阔,正是聚财的好地方。
旁边还有许多摆摊的手艺人,多为首饰,小吃和手工奶茶,一个个都推着精致的小车,点缀着自己独有的风格。
白知徒拿出折叠小板凳,打开,坐下,然后铺上跟随他一路的蓝布,再摆上【铁口神算,绝不欺瞒】的小木牌,好了,他的摊位就这么完成了。
旁边的摊主看到来了一个新人,都颇为好奇,只是这个人好像一点都不担心赚钱的问题,只铺了一小块蓝布,便开始玩手机,两个小时过去了,一张都没开。
卖首饰的女摊主急了,“帅哥,你好歹说两句话啊。”
“没事的。”阳光耀眼,白知徒才不要费劲张嘴,他宁愿带着遮阳帽坐在板凳上和苏云檐聊天,但摊主也是好心,他只好抬了抬帽子,假装在努力摆摊。
【苏云檐:白大师,你现在在干嘛?我上课好无聊。】
白知徒找了个角度,把自己的小摊摊拍给苏云檐,严肃地告诉他自己为了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