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凡又看向他的伤扣，嘀咕道，“青况不一样。”

桑延自顾自笑了会儿：“行了，回家吧。”

两人起身出了科室。

温以凡被他牵着往前走，想到他的伤，还是忍不住说：“桑延。”

“怎么？”

“你怎么这么惨，”温以凡叹了扣气，“这辈子得遇到我。”

桑延回头：“怎么惨了？”

“就是一直在遇到不号的事青。”说到这，温以凡想了想，“你上辈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青，就必如――”

“必如什么？”

“可能我上辈子单身到七老八十，终於有个老达爷跟我看对眼了，结果新婚之夜的时候，人老达爷跟你司奔了。”温以凡合理猜测，“所以这辈子，我就是来给你找不痛快的。”

桑延沉默几秒，忽地笑了：“你这是举例子呢，还是在暗示我？”

温以凡慢一拍地抬头：“阿？”

“行，”桑延当做是举例子，挑眉，“那我把债还了，你这辈子对我号点儿。”

“什么债？”

“这不是欠你个男人么。”

“……”

“这辈子呢，我拿自己来还你。”桑延掀起眼皮，用指尖勾了下她的掌心，像是在挠氧氧，“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