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使不得!”
丫鬟婆子们连忙去拦谢老夫人。
她们一边拦着老夫人,一边不忘劝南叙:
“大娘子,拈酸吃醋也是有个限度的,老夫人已经说了将大爷的外室打发了,您还要怎样?”
“是啊,大娘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哪能真让老夫人向您赔不是呢?”
“大娘子,您就见好就收吧!为难老夫人这般和善疼人的婆母,您也不怕折寿!”
听着丫鬟婆子们七嘴八舌的斥责,南叙慢慢笑了起来。
她八岁便没了父母,什么险恶人心不曾见过?
似这样以长辈身份来压人的伎俩,她委实不放在眼里。
“老夫人,您这话便是折煞我了。”
南叙站了起来,她避开谢老夫人的礼,上前搀住谢老夫人,却半点不接谢老夫人的话头,“大爷到底动没动我的嫁妆,咱们去库房瞧一眼不就知道了?”
谢老夫人的温和浅笑彻底僵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