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出门参加宫宴,还被好色风流的皇子瞧上了,惹了不知多少闲话,好在那位皇子委实多情,没过几日便把大娘子丢在脑后,但皇子能说丢开手便丢开手,大娘子是个没了父母依靠没有血缘关系的堂舅过活的孤女,如何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大娘子心里慌了,谢明瑜的母亲递来橄榄枝,她便接了,不等大将军回来,便自己做主过了六礼,然后又仓促出来,做了谢家妇。
本以为这下能安心过日子了,哪曾想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实在叫人替她委屈!
秋练越想越替南叙难受,声音不由低了下来,“大娘子,您别怕,不管以后怎样,婢子都是跟着您的。”
“婢子会绣花,还能打络子,哪怕以后离了谢家,婢子也能养活您。”
“傻丫头,说什么丧气话?”
南叙笑了笑,“我嫁入谢家时,也是有六十抬嫁妆的,纵使和离,也不至于要让你来养活。”
“和、和离?”
秋练愣住了,“大娘子,您要和离?”
现下不是说和离的好时机,南叙拍了拍她的手,“不说这个了。”
“你们不觉得这一切都太顺利了么?”
“他既然要借将军府的势,必是要将此事瞒得死死的,如何叫咱们这么容易便打听出来了?”
南叙温柔分析。
没了父母庇佑,她自是要比旁人坚强些,她什么都没有,也没什么好失去的,日子过不下去,那便和离,她没什么可伤心难过的。
人间最惨最坏的事情她八岁时便经历过了,未来再坏,又能坏到哪去?
无非一死罢了。
她从来不怕。
这样一心,心就静了下来。
静了心,前几日不曾注意到的细节便被她发觉了。
很不对劲的。
“婆母这几日去了道观小住,我无需侍奉左右,门上的王妈妈便找了你说话,说柳街巷的点心极好吃,连谢明瑜这种不喜口欲之人都喜欢,你便拉着我,来了这离谢府颇远的柳街巷。”
南叙没再唤夫君,而是直接叫了谢明瑜的名字,“你说闲在府上也是无趣,不如出来逛逛,也好尝一尝这柳街巷的点心,谁知刚买了点心在茶馆小坐,便撞见了谢明瑜与陶小娘子。”
秋练睁大了眼。
南叙轻轻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