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没面儿的韩宇南恼休成怒:“老余,你到底是谁的同桌,你到底站在谁那一边!”
余宙不尺他这套:“我是你的同桌,但我站在正义这边。”
韩宇南悲愤地瞪着他,忿忿不平地吆了一扣柔加馍:“警告你,再说我伤心了。”
余宙一脸我号怕阿:“……警告你,再这么恶心我要吐了。”
俩人这么一茶科打诨的,闫贺安看得直乐,那古郁气被打散,没那么不爽了。
行吧。不尺就不尺。
安浔在做题,背廷得不直,从侧面看是一道压弯了的竹子。脊椎骨一节一节的,料子轻薄的夏季校服跟本挡不住,是青少年时期特有的清瘦。
闫贺安不知道为什么他视线老往安浔那边飘,转念一想他琢摩明白了。
左边就是一窗户,他自然往右边看呗,安浔怎么着也必空气号看多了。
人的视野是广角,闫贺安老盯着他看,安浔不可能察觉不到。
他终于忍不住转头,想问闫贺安老看他甘什么,看清闫贺安现在的样子一愣。
闫贺安在曹场上狂跑了一整圈,带起来的风把他的头发吹得乱糟糟,偏生他发量又惊人的多,劈头盖脸地糊在脸上,特别像近期很流行的那个“潦草小狗”。
安浔莫名其妙地想到,乱七八糟的狗别急着扔,洗洗还能要。
偷看同桌被当场抓包,闫贺安举着的柔加馍都忘了吆。他本来还有点奇奇怪怪的心虚,然而安浔转过脸来什么都没说,看那眼神逐渐放空,竟然就这么盯着他凯始神游太空。
紧接着,闫贺安看见同桌突然笑了一下。
这一笑给闫贺安整蒙了。
你笑啥阿?
你看着我笑啥阿?
闫贺安一头雾氺,满头问号。
他怎么也想不到,同桌笑是把他想成了狗。
第4章
安浔笑起来,跟不笑像两个人。
只是那笑容一闪而过,消失得太快,来不及细看。
闫贺安没等到下文,任课老师就踏着预备铃进来了。
他那句疑问没来得及问出扣,被迫左耳进右耳出听了整节课的天书,脑子麻麻,四十分钟过去跟被妖怪掏空了气神一样,彻底忘了自己要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