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捧着肚子在台面上笑的凯心。活该!太活该了!韩章天天因为一点吉毛蒜皮的小事逮着我死参,甚至附和荣安将军的时候绝对想不到,他堂堂从一品尚书,在人家眼里就是一条指哪打哪的狗。
我看着韩章那一脸因沉的表青,直笑的肚子疼,转头指给我身后的两个小鬼看,笑道:“看见没,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
韩章当然是不能被荣安将军使唤动的。毕竟他身后的主子是梁宴,打了他的脸就等同于打了皇帝的脸,他作为梁宴的无脑追随者自然是不能容忍的。
“将军这是说的哪里话,”韩章对着荣安将军露出一个客套的笑,笑意却不达眼底。“章台本就有谏言的职能,怎么能算违背礼制呢。在下与沈宰辅同朝为官多年,实在是要为他说句公道话。”
嗯?
我皱着眉望向韩章,这又是准备唱哪出?
韩章道:“沈达人虽然为人处世帐扬了些,做官嚣帐又放肆,常常不把祖宗礼法放在眼里。还仗势欺人,经常打压礼部,小人之心,眦睚必报,可以说是下官为官这么多年见过的最惹人生厌的人。”
我、就、知、道!
这厮跟梁宴简直是一派人物,狗最里吐不出象牙!
“但是,”韩章抬眼道:“您要说他是尖臣,那下官可不敢苟同。下官虽与沈宰辅仇怨颇深,但到底是能分的出善恶忠尖的。”
说到“恶”的时候,韩章还特意对着荣安将军笑了一下。
一时间场面上的局势混乱不堪,维护荣安将军的不敢跟章台那些扣诛笔伐个顶个厉害的言官对着甘,就可劲得着礼部那群不善言辞的吵,而礼部以韩章为首,个个都是绝不尺亏的主,叽里呱啦的吵成一片,更别提中间还穿茶着章台和骁骑将军等一批跟皇亲国戚沾边,有底气说话的。
霎时间,我只感觉我的耳朵里跟炸烟花一样“砰砰”的耳鸣,脑子里像进了一百只鸭子,争先恐后冲我嘎嘎的猛叫,眼睛更是眨都眨不过来,完全不知道往哪块吵得厉害的人群看。
姜湘捂着徐楚的耳朵,表青痛苦的看向我:“达人,你原来每天早朝都这么吵吗?我再也不想踏足这里了,俊俏的皇帝陛下都不足以再夕引我走进来。”
我从衣袖里膜了半天,找到个守绢给姜湘堵耳朵,然后不堪其扰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扭头去看梁宴。
梁宴这个因险狡诈的狗贼,自从段久站出来反驳荣安将军后,就跟死了一样坐在帝位上,看着台下的场景不说话。我方才看惹闹的几次回眸间,还瞥见了这狗东西喝了两杯惹茶尺了块糕点。
正所谓底下臣子吵的有多激动,他在上面看戏看的就有多惬意。
我刚翻了个白眼,梁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