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锦棠道“孙伯伯连自家夫人为了求子,四处找南瓜找童子尿的事儿都不知道,可见也不是个细心人。却说我娘吃点酒就荡,您一个郎中上门替人看病,我爹还躺着了,您看我娘作甚你看人家一个妇道人家作甚”
这么一说,孙家的人都不敢说话了。
上门坐诊切脉的郎中,讲的就是个信誉,要是借着诊脉悄悄臊皮别人家的妻室,那无论他医术再好,只怕也没人敢请他了。
孙福海叫锦棠堵了个哑口无言,忽而瞥见葛牙妹就在后门上,面色惨白的站着,嘴里咬着块帕子,满头的冷汗,一看就是做贼心虚。越发肯定昨儿她们娘俩是把孙乾干给杀了。
一个大男人,生有体死有尸,可不好藏。他坚信孙乾干就在那酒窖之中,一把拂开锦棠便要往酒窖里冲“这俩娘们肯定是把乾干给杀了,走,咱们下酒窖肯定就能寻得到。”
毕竟也是一手养到大的干儿,说着,孙福海的眼眶都湿了。
锦棠还是有些怕的,毕竟陈淮安也没说过自己把那东西搬到了何处,她也怕那东西如今还藏在酒窖里,或者在后门外不远的酒糟之中,生怕孙福海一下去便要找到尸体。
但她毕竟多活了一世,知道这种时候绝不能软,也不能于面上露出一丝一毫怯来,所以也不作挡,就在原地稳稳的站着。
“孙伯父。”
就在这时,忽而有人拨开人群,挤了进来。
匆匆而来的陈淮安今儿换了件靛青面的棉袍子,身材高大,面貌朗朗的笑着,疾步走了来“都说多少回了,乾干背着药箱子出门,因他针灸的好,我要添补他些诊金他都不肯要,扔了诊金就跑了,你这是乾干昨儿没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陈淮安耶,又得到一次跪搓板儿的机会啦。
作者唔唔,把你前世讨好锦棠的手段都拿粗来吧,反正她是不会再上当啦,哈哈。